第二三九章 推上前台的打手 (第2/3页)
赌这个行当并不好做,范文生虽然和宜州府的从事、子爵宋伯涛关系密切,但很多贵人输急眼的时候并不给宋伯涛面子,幸好他把妹妹送给宜州府一个伯爵饶高易做侍女,在两个人的帮衬下。 范文生兢兢业业、陪着小心总算把赌坊干了下来,而且收入越来越红火。
自从猛虎堂推出了麻将这种赌具之后,范文生敏锐地现了商机,相比较起来,骰子太单调了,赌得也太快,一投两瞪眼。 瞪来瞪去就会瞪出事,而麻将虽然抽头比不上骰子那么多。 可这东西有乐子、好玩,玩一玩就会玩上瘾。
有店铺仿制麻将之后,谨慎的范文生顾忌猛虎堂的神秘和崛起的迅,又舍不得放弃好生意,遂悄悄买了几副麻将,等待着猛虎堂的反应。 结果是猛虎堂什么反应也没有,其他的赌坊却纷纷摆起麻将桌来。 范文生这才有了胆量,大规模摆起了麻将桌。 现在还喜欢玩骰子的人已经不多了,麻将才是一种有意思、并且有风度地游戏,没见那些贵族老爷都喜欢玩麻将么?
夜色刚刚降临,从现在一直到深夜,都是赌坊生意最好的时候,范文生微笑着听着下面稀里哗啦地生音,这声音。 。 。 。 和数钱差不多啊!
一个打手装扮的壮汉一路小跑来到了二楼。 急声:“范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范文生皱起了眉头,其实他是一个很怕事的人,偏偏做的这行有少不了事。
“范爷,门口来了不少捕快,把我们赌坊前后都围上了!”
“捕。 。 。 。捕快?”范文生目瞪口呆。 他想不通捕快来自己的赌坊做什么,难道这里还有通缉犯不成?
大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两个看门的打手乱滚带爬的跑了进来,随后,几十个衙役前呼后拥冲到了大厅里,兴高采烈或哭丧着脸地赌客们都停下了动作,呆呆的看着门口。
范文生连忙冲着一个管事使了眼色,示意那管事去谈一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衙役中为的一人扫了一圈,吆喝道:“收了、收了。 都收了!”
七、八个衙役扑上前去。 把赌桌上的麻将都装到了袋子里,动作非常野蛮。 其实每个朝代的专政工具都是很野蛮的,打、砸、抢是他们的本能,最起码这些衙役到现在还没有开始砸东西,比钱不离那个世界的城管要和善多了。
“哎,我地好牌。 。 。 。 啊!!”有的赌客想护牌,结果被衙役轮起手里的木棍,当场打了个头破血流。
一时间大厅里乱成了一团,不少赌客拼命往腰包里揣着银币、铜币,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钱的主人当然不会干,不管不顾的扑上来抢夺,赌客和赌客厮打,赌客和衙役厮打,还有地赌客揣够了钱要逃出去,被打到在地的人则放声哭嚎,场面越来越乱了。
“都给我上!谁再敢乱动就给我往死里打!”衙役的头目勃然大怒。
“官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赌坊的管事陪着笑脸迎上去:“官爷,我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啊?莫不是误会吧!我们家掌柜的和王总捕。 。 。 。 ”
“你们家的王总捕已经死了!”那衙役的头目冷冷的截道。
“官爷,请问。 。 。 。 您贵姓?”
那衙役的头目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身后的衙役抢上一步大声道:“这是宜州府新任总捕张大人!”
“原来是张大人,久仰、久仰。 ”那管事地笑容越来越盛:“张大人,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您和这些弟兄们地酒钱,请大人赏个脸。 ”那管事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币,递到了张贤手里。
张贤反手一打,银币哗啦啦撒了一地:“本官为人公正、廉洁律己,你还是省省吧,让你们家掌柜的出来!”
“张大人,您看。 。 。 。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 。 。 。 没做错什么啊!”那管事地见张贤不吃软的,急得头上冒出了汗珠。
“去你**误会!”另一个衙役喝道:“宜州府贺大人颁布的专利法你们不知道么?竟然还敢在这里摆上麻将?!有贺大人地批文吗?”
那管事的见说到麻将上,可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只能回过头向楼上,却见掌柜原来站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范文生可没有胆量和衙役冲突,他是回去找救兵了。
“张大人,我们可没犯法,让我们走吧。 。 。 。 ”有胆子略大些的赌客蹲在地上叫道。
“哼!有好地方你们不去玩,非得来这种作奸犯科的地方。 你们活该!”张贤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来一挥:“算了。 不和你们一般见识,马上给我滚!”
被衙役的气势吓得心惊胆战的赌客们闻言大喜,谁都不敢耽搁,一哄而散,不过地上还躺着几个昏迷不醒地赌客。
衙役们继续翻找着麻将,还有几个衙役把散落在地上的钱币捡起来收集在一起,赌坊地管事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更不敢过去阻拦,只能站在原地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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