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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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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五章 负荆请罪 (第2/3页)



    “末将小的时候,我娘。  。  。  。  家母抱着我喂奶时,不小心失手把我扔到了地上,我娘。  。  。  。  家母眼睁睁看着末将的脑袋撞到了床沿上,不过末将当时没哭,还在那里笑呢,所以家母给末将给了铁头的名字。  ”

    “我说。  。  。  。  老孟,你可别‘家母’了,酸不酸啊?!”阎庆国接道。

    军队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文雅地人在这里极力想变得粗鲁些。  而粗鲁的人就想变得文雅些,就象孟铁头,自从当上第三团的团长之后,他就细心的学人说话,想在风度上有所突破,在正常情况下还好,可是一旦着急。  他就原形毕露了,比如说。  。  。  。  现在。

    “操!要你管?你这个白眼狼!昨天白喝我的酒了?!”孟铁头真急了。

    “什。  。  。  。  什么酒?我们昨天喝酒了么?老孟你可别说梦话!”阎庆国一边争辩一边冲着孟铁头使眼色。

    “好啊你。  。  。  。  阎庆国!昨天你比我喝得还多。  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你赔我的酒来!”孟铁头大怒,如果不是在帅帐里,他早就冲过去揪住阎庆国的脖领了,哪里还知道什么看人眼色。

    “孟铁头,你昨天喝了多少?”钱不离淡淡问道。

    “末将只喝了小半坛,剩下地都被他喝了!”孟铁头忿忿的回道,粗人还真永远是粗人。  。  。  。

    “在全军撤回福州之前。  任何将官也不得私自饮酒,以免出现纰漏,这是我刚刚订立地军规,你忘了么?”

    “啊。  。  。  。  ”孟铁头张大了嘴,好半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末将知道错了,请大人责罚。  ”

    “你只喝了小半坛,阎庆国喝了大半坛是不是?”钱不离嘴角的笑容一闪而逝。  其实在酒的问题上,他一直管得很松,哪怕是在战役的间歇期,他也不管,适量饮酒是有好处的,但绝不能喝醉。  大醉者不但要降职,而且要受到军刑的严厉惩罚。  天威军诸位将领在饮酒方面大都有自制力,估计要多了的时候就不会再喝了,不过孟铁头是个例外,好饮而酒量不高,一旦被人挤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拼倒了再说。  钱不离本就想找个机会警告孟铁头了,没想到今天机会自己送上门来。

    “不是,都是末将自己喝地。  。  。  。  ”孟铁头把罪责都缆到了自己身上,倒是一个讲义气的汉子。

    “阎庆国。  你喝没喝?”钱不离转向阎庆国。

    阎庆国苦笑着走出来。  和孟铁头并排跪在了地上,他的胳膊肘顺势重重的撞在了孟铁头腰间。  把孟铁头撞得龇牙咧嘴、险些叫出声来:“末将也喝了。  ”孟铁头说起谎话来连小孩子都未必能骗住,能指望他瞒过大人么?再说刚才孟铁头已经把真相都说了出来,现在做什么都晚了。

    “好你个孟铁头!不但违反军规、私自犯了酒戒,还敢欺瞒上官!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团长了?”钱不离的声音转厉。

    孟铁头吓得不敢做声,他曾经目睹过钱不离用天威杀人,一个土生土长的猎户能有多大见识?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把钱不离视为神人,而且钱不离对他有大恩大德,一力把他从普普通通的猎户提拔为一团之长,所以孟铁头是最怕钱不离地了。

    “念在你这些日子以来屡立功劳的份上,饶过你一次,不过。  。  。  。  三个月里你要是再敢喝一滴酒,你就等着挨军棍吧!被别人扒下裤子打军棍,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当团长!”钱不离的语调显得很阴森:“三个月后可以喝酒也不是让你随便喝,只要再让我现你喝醉一次,我就让你憋上三年!听明白我说的话了没有?”

    孟铁头苦着脸道:“大人,末将听明白了。  ”

    “报。  。  。  。  ”帐外响了杨远京的声音,声音未落,杨远京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大人,杜将军的斥候已经到三眼井了,听斥候说,只有杜将军与郑将军来了三眼井,任将军已经去营盘谷了。  ”

    钱不离略一沉吟,已经明白了杜兵地部署,想来杜兵也仔细研究过三眼井与营盘谷的地势。

    三眼井的地势非常险要,如果做不到奇兵突袭,对任何攻击者来说,这里都是一块绝地!三眼井周围没有河流溪水,独有城中的三口深达数十米的井,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地下水的水位非常低,城中居住的百姓很少,周围数十里只有草地,少有耕田,平民们在这里是活不下去的。  住在城里地大部分都是生意人,三眼井也正是由此得名。

    如果想打下三眼井、进入宜州,必须要快结束战斗,缺少水源是攻击者地致命要害,士兵们能携带地清水是有限的,总不能派人去几十里地之外去运水吧?纵使有能工巧匠,想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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