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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黄巾 第050 大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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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黄巾 第050 大志(上) (第2/3页)

流言,多遭乡人白眼,但越是如此,刘恭俞越溺爱刘杲,视之甚于亲子,如苍鹰护雏鸡,生怕遭到别人欺压。

    刘恭与刘宁和睦友爱,又因刘宁辞洪波亭侯之爵位,刘恭常与谪子刘卓言:“亭侯本当兴儿嗣位,汝不可奢望。”刘杲小时名唤刘兴,之所以取小名为兴,便是刘恭希望刘杲长大之后,兴盛兄长刘宁一脉。刘杲年十六之后,才正式改名为刘杲,字作伯兴。杲,是刘宁昔日为刘杲所定下的名字,刘恭长念兄长,不曾忘怀,所以才以“杲”为刘杲正名。

    一言以蔽之,刘恭对于躯体刘杲,可谓是含在口中怕化,捧在手中怕摔。

    刘恭乍见传言已死的刘杲出现在自己面前,激动不已。这些相见之激奋之情,搁笔不提。

    与刘恭并行的刘杲,在行走间悄悄观察这汉世间的邯郸。入目之旧景,渐渐勾起隐藏起来的躯体刘杲之记忆,这繁华的大城邯郸的真实面目也渐渐在刘杲脑海里清晰。

    毕竟,虽然洪波亭侯的封地在邯郸城外,但是刘恭乃至刘宁以及刘杲祖父刘和,都是世代居住在邯郸城内的洪波亭侯府,除非是秋收租税上缴之时,才会偶然间去巡视一番封地。赵王一脉在邯郸经营多年,又因朝廷忌讳之意,族人多相抱成团,平时邯郸豪强却也不敢贸然侵占封田。

    刘宁在拒绝继承亭侯之嗣时,本已搬出亭侯府,只是刘杲少年丧父丧母之后,又返回到洪波亭侯大宅院,寄居在这里。

    “把守性这个逆奴绑起来!”刚回至府上,巨臣就自作主张的大声嚷嚷起来。因为刘杲被刘恭溺爱,刘杲名下四仆僮在府中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刘恭昔日曾命谪长子刘卓、长女刘寒、次子刘泰兄事刘杲,不可轻易废礼。甚至刘恭以“伯兴”为刘杲之字,却令自家谪长子刘卓之字为“仲谦”,把刘杲也列入自家“伯仲叔季”之列,以示刘杲在府中之地位。

    刘杲长大后,文武兼学,文入族学老师之耳目,武足以驰射幽并,在府中的地位也越发高涨。刘杲年十六那年,刘恭谪长子刘卓年十四,当时曾有家仆欲挑起两人纷争,以获刘卓之母欢心。家仆心计未发,却被刘恭所斩杀。而后亭侯家仆,多是敬畏刘杲,不敢轻犯。

    守性带来刘杲死讯后,众家仆都是心思活络,以为刘杲已死,其下四仆僮也无存在之必要。这半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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