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洞天秘室悟逍遥 (第2/3页)
石像微动,石壁上蓦地现出金光字迹。众人近前细看,见字迹剑意纵横,与《逍遥游》如出一辙。
唐奇心念电转:“莫非此乃逍遥子手笔?若真如此,这石像定是他心仪之人。”
壁上所刻,正是曹植《洛神赋》。赋文华美,字字珠玑,配以这尊绝世石像,更显情深意重。众人读之,如见洛神凌波,云鬟玉颜,恍惚间皆入其境,心神俱醉。
壁上字迹剑意纵横,虽深陷石中,却游刃有余,足见刻字之人剑法已臻化境。周如昌与王段天细细观摩,愈看愈觉剑法精妙超凡,不禁对刻字之人生出敬佩之意。不独因这《洛神赋》,不独因这精妙剑法,更是为此人的一片痴情。二人阅历丰富,略加推敲,便隐约猜到此地应是逍遥子为红颜所建,隔绝尘世,独守清幽,情深若此,实属难得。
唐奇也已察觉端倪,开口道:“曹植七步成诗,才情可比李太白,惜乎命途多舛。这《洛神赋》字字珠玑,情致缠绵,在此绝境得见,也算一番机缘。此间主人,想必便是这石像所刻女子,姿容绝世,恐是逍遥子结发之人。”
周如昌颔首道:“唐兄弟所言极是。观此处陈设,纤尘不染,宛若新婚洞房,定有女子长年打理。”王段天接口道:“如此说来,这里竟是他们幽会之所?”敏敏闻言一怔,脱口道:“幽会?为何是幽会?”
王段天捻须解释道:“此地位处山腹,隐蔽异常。若可光明正大,何须如此?想必逍遥子当年所爱不容于师门,只得将伊人藏于此地,夜静更深,方来相会。且血域派历代将此列为禁地,更印证此乃隐秘之事,知者甚少。”
众人闻言,心中疑云顿散。徐婉儿轻声道:“前辈说得在理。我们误入此地,实属不敬,不如尽早离去。”金盛却道:“婉儿姑娘,外面血域派众人未散,此时出去无异自投罗网。此地虽在山底,却安全无虞,不如仔细搜寻,或另有出路。”
周如昌点头道:“贤侄言之有理。我们分头寻找,若得脱身之法,自是万幸;若寻不着,便与血域派决一死战!”众人正要行动,壁上《洛神赋》字迹忽然渐渐隐去,由明转暗。唐奇等人驻足观望,却见石壁最终恢复光滑如初,再无动静,不禁大失所望。
众人继续在壁上细细摸索,寻找机关。石壁光滑异常,毫无缝隙,令人气馁。正当此时,敏敏右脚不慎触到白石床脚,那石床看似稳固,床脚却微微一颤,随即石壁上再现微光,渐渐明亮,浮现出字迹来。
众人凝神细看,但见笔锋超然,兼有王羲之之超逸、颜真卿之刚正,唐奇隐隐觉得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浩然正气,暗觉刻字之人必是位顶天立地的豪杰。
字迹渐清,但见写道:“余一生醉心武学,七岁练就易筋经,九岁习得天山剑法,十五岁通晓阴阳之理,扫荡魔教,败尽四大门派,登临武林之巅。二十岁看破红尘,三十岁创逍遥剑法,三十一岁修订逍遥游心法。四十岁携融儿隐居于此,逍遥度日。忆十八岁下山历练,偶遇融儿,一见倾心,私定终身。奈何师门不允,将融儿逐出。余情根深种,不忍分离,遂寻得此地,改造为世外仙境,夜夜潜来相会。如此两载,师尊传我掌门之位,相见日稀,由每日至每月,思念愈炽。至四十岁,余毅然隐退,假意云游,实居于此,与融儿相守至八十岁同逝。虽未能同生,却得同穴而终,亦是无憾。此生唯憾未能携融儿纵马江湖,览尽山河。此地僻静,余早列为禁地,得享平静。余毕生绝学,一为逍遥游,二为逍遥剑。后世有缘人至此,望习之造福苍生,行侠天下。逍遥子绝笔。”
众人阅毕,恍然大悟。周如昌叹道:“逍遥子真乃至情至性,为情舍位,大丈夫也!”王段天亦道:“武功卓绝,十五岁便称尊武林,若生当今,必能诛杀魏忠贤!”
徐婉儿轻声道:“逍遥子前辈七岁练成易筋经,除达摩祖师外,天下无人能及。家父与之相比,实如萤火比皓月。”敏敏却道:“武功虽高,更难得是一片痴心,四十年相守,世间罕有。”随即问道:“却不知他所言武功现在何处?”
唐奇沉吟道:“逍遥游应是前室石壁所刻,逍遥剑法尚未得见。”话音方落,壁上字迹再暗。室中忽现光晕,渐扩渐亮,一只宝盒破土而出,悬停半空,“啪”一声自开,金光流溢。盒中缓缓升起一书,封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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