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特库姆塞的回忆 (第2/3页)
动大批圣武士，连夜突袭伊修巴尔这个‘叛逆者的巢穴’，然后按照教会惩治叛徒的古老法律。 杀死了镇上所有的男人，女人和孩变卖给了精灵王国的奴隶商人，贩运到马兹卡大6殖民地，后再将整座镇付之一炬……”
说到这里，特库姆塞略微停顿了一下，嘴角竟然忍不住开始了一阵阵抽搐，“在正义与法律的名义下，提尔教会血腥平定了伊修巴尔之乱。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整个耐色瑞尔帝国，乃至整个费伦大6的各大势力都已经往伊修巴尔派遣来了观察员。 并且正待在郊外。 亲眼目睹了提尔教会地残暴镇压行动……”
“而不知已经落入觳中的提尔教会，居然还高调庆祝伊修巴尔平乱‘功绩’！大喜过望的帝国政府趁机插手。 不但广文章抨击暴行，将魔法水晶记录的惨案实况影象四处传播，而且还设法赎回了一部分被卖为奴隶的伊修巴尔居民，让他们到各地去现身说法。 再加上几次真伪难辨，后都是以失败告终的公开场合灭口行动……于是，伊修巴尔之乱地平定完全起到了反效果，本来刚刚恢复一点元气的提尔教会，又在形象宣传方面遭到了毁灭性打击，普通信徒大批流失，许多教会领地被各国政府以种种名目没收，到现在还是一蹶不振。 ”
“这件事情我听说过，十八年以前生的伊修巴尔之乱。 ”欧凯将军摸着下巴说道，“知识之神欧格玛和魔法女神密斯特拉的又一大杰作，再一次不动声色地从根本上瓦解了正义之神教会，这一对老少组合玩起舆论战来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不过，恕我疏学浅，请问陛下说这个故事有什么用意呢？”
“既然下以前就听说过这个故事，那么解释起来就方便了。 ”特库姆塞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不知下有没有注意到一点，在伊修巴尔之乱的全过程中，提尔教会的应对措施固然是昏招迭出，一错再错。 但要是仔细推敲起来，他们的做法却每一步都严格地遵循了法律，从未越雷池一步。 ”
“似乎确实是这样没错……”欧凯仔细回忆了一下，愕然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既然提尔教会的全部举措都有法可依，那为什么没有人支持它的行动，反而都去同情违法犯罪的伊修巴尔镇居民？”特库姆塞又继续追问道。
“……”说实在地，和一个混乱邪恶地恶魔谈论什么法律与正义，真的是有一点对牛弹琴地味道。 好在欧凯将军多少也算是恶魔中的高级知识分，而且在人类社会混迹了无数个世纪，其思维方式已经和一般人区别不算太大。
“这个么……大概是因为提尔教会食古不化，参考的法律太过时了吧。 ”欧凯想了半天，有些不太确定地回答道。
特库姆塞微微摇头，“这只是表面现象，无论披上多少层神圣的外衣，究其本质而言，法律依旧只是一套游戏规则而已。 不管是怎样严密的规则，对于某一具体事项的操作者来说，总会有一些灵活机动的空间。 要不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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