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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言日记《向今何在十亿光年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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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伯言日记《向今何在十亿光年致敬》 (第2/3页)

,不惊反喜。他船上两个客商,在这鬼天气渡江,资费更是花了寻常的数倍,更何况梢公在此行船多年,对此风浪习性颇为熟悉,他已在此风浪下行船,虽然历经险情,从未出过事故。而前些日子更是到太君庙里许香求福,更是求了好签,更加相信自己将富贵平安。

    自古民命贱如水,在这长江岸边谋生多年,虽然天下太平,但是四处仍是饥荒四起,米价日涨,这谋生也愈来愈困难。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这萧索世道贱民们身无长物,惟有一命,故靠命吃命,乃是举世无奈。这不,稍公每次看到一老一小两个客人,心地都会蓦然腾出一股温暖,人无横财不富,这不横财来了。

    客船上做了一老一小两个客人。那老者慈眉善面,一双眼睛却是皱的极深。中年汉子抚栏凭杆,眺望江面,只觉得,恶风扑面,邪浪无边,一股冷气袭上心来,他不由的身体也打个激颤。

    旁边那孩子生的极恶,阔口浓眉,头发虬起,一副恶童景象。那孩子观江良久,唇角上挑,面色冷沉。

    中年汉子走到那孩子身边,他佝偻的身体侧过来,挡住那孩子的视线,面色愁苦道:“还不愿意给我答案么。”

    那孩子任那中年汉子直视,不言不语,面色却更显得讥诮。

    中年汉子沉默良久,脚尖在船板上来回的磨砺,他仿佛很不适合这样的沉默。他的眼神猛然绽射出神光。然而俄倾,神光散去,眼神黯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孩子便开始沉默寡言,仿佛所有的话都死在咽喉里,不在轻易的对人言语。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孩子大概这恶童流完最后一滴眼泪里就开始如此。

    这孩子家里本是中原巨盗,在中原绿林端是恶名远杨,可是常言到多行不义必自毙,在孩子这一代,家里积蓄已多,准备弃贼从商,却在遣散门客之后被仇人杀死。甘家子嗣众多,这孩子乃是甘家临时寄养在乡下,也因为此故逃脱了这次灭门灾难。

    这孩子虽然年幼,却自小仗着门户家世,霸道异常,欺凌乡众。这中年汉子乃陪小公子居住的甘家门客,知道甘家祸世来临之时,顾虑甘家这孩子的恶名声,知道定有义士泄露其身世,于是连夜奔赴江南,以避祸端。这孩子当初在祸难甫来时,胆战心惊。对中年汉子言听计从,此时,离难之后,却又露桀骜之气,每日磨砺匕首,不言不语。

    你在恨我,是么。

    哦,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恨我在没有等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就告诉你逃生是唯一的选择,你真的以为自己能选择留下来复仇是这样么。你觉得你本来可以选择作为英雄孤儿拔剑复仇的是么。

    温翁,我复不了仇,我明白,可是现在我不想说话。

    江风飘荡,南岸隐约可见,在这太平世道,来往船客几乎都谈论田犁买卖之事,偶尔有侠剑兵卒之人谈论刀兵之事,可是也未及这两人谈的这般诡异。那稍公当即留了心眼,别只图横财,却载了贼人,到岸之后,弄的渡资未到,反而又遭抢劫。虽然俗话说破财免灾,但是对稍公来说这破财远比免灾重要的多。

    猛然间,稍公只觉的寒光凛冽,只觉得中年汉字目光陡然射在身上,那中年汉子眼神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瞬间变的象铜铃一般之大。

    他正在心惊,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那中年汉子厉声道:找死。

    猛然,那稍公身体一轻,身子被腾在半空中,他瞬时吓的神不附体,四肢乱陡。他慌乱望去,那中年汉子如提稚鸡,正将他提在空中。

    此时,江水未平,袭袭浪花卷平,船身荡漾,那中年汉子猛然站立不稳,双手加劲。那稍公更是觉得肩颊之处,骨裂痛涨。他刚欲开头求饶,只见那汉字骇人眼神,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口。

    “罢了吧,温翁,你的勇武在甘家灭族那天没有显示出来,更何况,在这狂风怒浪之中,没有他,无法行船,你灭了他,我们甘家最后的主仆也正好丧身此江。”

    那孩子拳头攥紧,虽努力装的语气淡然,但是语气中厉色仍现。

    那中年汉字喟然一叹,将稍公扔掷送船上,喝到滚。那稍公立即摆稍,正在用行动证明在此风浪下行船非自己不可,稍公拨弄几下,那船平稳起来。自此稍公不敢稍离两人太近,但是客船本身不大,有时候仍然隐隐约约的听到些只言片语。

    这孩子虽然本是著名的恶童,但是甘家此代准备弃盗从商,年少时也受过不少夫子教诲。虽然中年人将他救了回来,他却也听过蛛丝马迹,知道甘家灭族之事和遣散门客大有关系,这些门客本都是凶人,甘家弃盗从商无疑断了他们财路。他开始之时虽然异常信任这中年汉子,镇定下来之后,却又觉得这汉子行为着实诡异,尤其是不厌其烦的问他是否准备复仇,或者那众门客心存愧疚,故意为甘家留一后族,却又派人看着与他,看他是否有复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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