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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泪珠悬,难惜长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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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泪珠悬,难惜长孤寂 (第1/3页)

第四十章:泪珠悬,难惜长孤寂

    杜若锦问高墨言去哪里了,莺歌乖巧得回道:“二少爷刚才说,他出门有点事,回来会有些晚,叫二少奶奶不必等他吃晚饭了,自己先歇着就行。”

    杜若锦气怒之下,又添失望,坐榻上生闷气,到擦黑时分,也未见残歌回来。

    杜若锦让莺歌端来饭菜,只吃了几口便不肯进食,叫莺歌坐下一起吃,莺歌推辞不过,小心翼翼得用着饭,说道:“二少奶奶,您别怪莺歌多话,莺歌才来一天,就现您一直心绪不宁的。”

    杜若锦微怔,随即轻笑,说道:“我无事,不用担心。”

    莺歌艰难说道:“莺歌是想说,莺歌先前侍候的主子也是整天郁郁寡欢的,不思饮食,结果身子一天比一天消瘦,到后只见一把骨头,才十岁便香消玉殒了。”

    杜若锦失笑,说道:“莺歌,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挺会吓唬人的?难不成你是想告诉我,我再不多吃几口东西,便也很快死了不成?”

    “莺歌不是那个意思,二少奶奶,莺歌怎么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莺歌惊吓之际,急忙起身惶恐说道。

    “没事,没事,你不必怕,咱们待一起,就跟姐妹一般相处,无事开个玩笑做不得真,你也不要这般拘礼,开开心心得便好。我才不要看到我墨言堂的人每日愁眉苦脸的,这人活着都是不容易,所以,要对自己慈悲一些……”杜若锦见莺歌这副模样,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言语间就显得轻快起来。

    而一旁的莺歌倒是低低吟念起来,说道:“对自己慈悲一些……”

    杜若锦随意的一句话,倒引得莺歌一时回不过神来,杜若锦轻咳一声,莺歌才懵懂醒过来,有些抱歉得朝杜若锦一笑,说道:“莺歌失态了,真是该死……”

    不一会,残歌回来了,许是没有用饭,见莺歌收拾饭菜,于是说道:“不忙着收拾,我先吃几口再说。”

    莺歌眼见残歌风卷残云般吃了饭菜,便紧忙收拾好碗筷,给两人奉上了茶水,虚掩上门便出去了。

    杜若锦给残歌斟了杯茶,说道:“你出去那么久,可是打听到什么?”

    残歌说道:“我去打听过,莺歌确实是别的人家里侍候过,她侍候的人也确实死了,只不过是……”

    “只不过她是桑家当过丫鬟,也就是说,她是桑菱的丫鬟……”

    杜若锦顿时有些石化,世界如此之小,这当口上,她实没有心情再来应付这些事,桑菱,你算不算是红颜薄命?

    杜若锦打定主意过几天再处理此事,唯今之计,还是想办法从高砚语那里拿到账册才是正理,于是杜若锦将这件事给残歌一说,残歌自然应允,答应会潜入砚语堂拿账册。

    杜若锦和残歌来到砚语堂外,杜若锦给残歌指了指书架的方位,并且给残歌详细说了那账册摆放的地方,杜若锦说道:“残歌,如果,如果你被人现了,记得,将事情往我身上一推就好了,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残歌点点头,迅疾飞身到高砚语门前,高砚语的房间悄寂无人,看来高砚语定是出了高府无疑,杜若锦松口气,残歌只要进去按照自己所说的方位拿到账册即可。

    可是,谁料到,就残歌进去不久,里面便传来了打斗声,剑声呼啸,杜若锦顿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杜若锦疑惑不已,平常不知高砚语是否会武功,即便是武功也不可能强过高墨言和高纸渲,又怎么可能残歌手底下过这么多招呢?

    正紧张之时,房间里面的两个人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循着皎洁月光,杜若锦现与残歌游弋打斗的人,赫然便是周姨娘……

    这证明杜若锦所推测的都无错,周姨娘确实就是高良辰大婚之日,出手救秦冠西的神秘人。

    杜若锦看残歌手里拿着的是高家的账册无异,于是走过去,喝道:“周姨娘,你这算是什么?是承认自己潜伏高家意图不轨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何不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

    周姨娘冷笑,说道:“你这张嘴巧舌如簧,可惜高家人不会出来听你讲话了,你看,高家如今落魄成这副模样,谁还会来管这闲事?即便我从这砚语堂走出去,照样可以回老太爷那边侍候着,而你,就回你的墨言堂歇着,少出来多管闲事。”

    杜若锦气怒不已,说道:“你到底想要如何?你跟高砚语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说,你进高家,便是他安排的?”

    周姨娘却不肯正面回答杜若锦的话,仍旧说道:“我已经说过,你不要再多管闲事,如果你胆敢将此事泄露出去,我保证明天高家再也见不到一个人活人。”

    杜若锦骇然心惊,心里却是十分得不甘,说道:“好,我不说,可是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今晚回来拿账册吗?你们怎么知道我现了那本账册?”

    周姨娘见杜若锦提到这一茬,顿时得意地笑起来,说道:“哼,你以为你的心思别人就猜不到吗?实话告诉你,那本书上的灰尘是故意弄上去的,你只要用手掀开书,势必会上面留下手印,试想你既然看见了那本账册,又怎么会不想拿到手做出证据呢?”

    杜若锦闻言大吃一惊,这才想明白其就里,夺过残歌手里的那本账册,翻看一下,却现里面空无一字,气恼扔地上,喝道:“你们也不要高兴地太早,既然你们已经露出了马脚,就不愁抓不到你们的狐狸尾巴。”

    周姨娘仍旧是冷笑,说道:“既如此,我便等着你来抓?只不过你要记得,如果你敢轻举妄动,我定要你付出代价。”说罢,便大刺刺得走出砚语堂。

    杜若锦气的浑身抖,手脚不住得颤,对残歌说道:“她武功如何?你胜得过她吗?”

    残歌将剑往那本空账本上划了几下,顿时纸片飞舞,残歌说道:“她武功不弱于欣月师叔,我能胜她,须三招之后。”

    杜若锦心惊,这个周姨娘倒是真有几分手段,竟然能将自己藏匿得这般好,竟是没有一个人现她会武功,还与高砚语有瓜葛。

    杜若锦和残歌从砚语堂走出来,迎面便碰上了高纸渲,或许是看到杜若锦因生气而变得潮红的脸颊,高纸渲不解问道:“生了什么事?”

    杜若锦懊恼不已,想到自己不仅没有从高砚语那里拿到账册,还打草惊蛇,让周姨娘恐吓先,如果自己真要做出什么事来,是不是周姨娘定会杀高家人来威吓住杜若锦呢?

    杜若锦还未及答话,残歌已经将今晚上生的一切说给高纸渲听,高纸渲脸色微变,迅疾拉住杜若锦的手,说道:“你先跟我来……”

    说罢,便将杜若锦拉着去了纸渲堂,杜若锦慌忙挣脱开手,脸上潮红仍,说道:“你叫我来,到底要说什么?”

    高纸渲倒是对杜若锦刻意避退的态不以为意,反而给她斟了一杯茶,递给她的手里,说道:“你先静静心,再听我说……”

    杜若锦握住茶盏,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至今无法从刚才与周姨娘交锋之时的震撼走出来,于是低垂下头,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高纸渲走进窗前,望着窗外的四季海棠,说道:“这花儿真好,总是不言不语,心里藏着多少事,别人也看不到,可是她总是能叫人看到她的美……”

    “花也有败的时候,花落人亡谁人知?”

    “我知,我会一直守护着她……”高纸渲猛然转过身来,坚定而认真的说道。

    杜若锦再垂下眼帘,说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讨论花开花落的事情吗?这个时候,我就不需要附和你的风雅了?”

    高纸渲有些哑然失笑,说道:“好,我们不谈风月。”

    杜若锦冷冷得瞥了他一眼,心里却为他说的“风月”两字搅得七上八下的,风月,风月,还有什么立场再谈风月?

    突然,高纸渲走近杜若锦,就杜若锦有些想要往后仰身避退的时候,高纸渲坐了她的对面,不理会杜若锦的满面羞红,正色说道:“你可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说什么吗?”

    原来那日,高纸渲秘密潜进宫,根据欣月从前的交代,迅速找到她的寝宫,欣月身边没有得力可信的宫女,所以从来不肯将人留她的寝宫,于是高纸渲进来别人便未知道,

    欣月听到高步青被打入天牢的时候,便多方打探消息,从宫女那里听说了此事,心里也做了一番计较。本想等皇上驾临之时,从皇上口打探出什么来,可是自从惠婕妤的事情生之后,皇上竟是终日宿自己的寝宫,没有临幸任何一名妃嫔。

    欣月说道:“我也只是知道事情的大概,那个惠婕妤我先前也曾见过几面,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难怪皇上会喜欢她,只是我却不清楚,她与高家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会使出这种手段来害高御医?”

    高纸渲说道:“如果不是生了这么件事,我想高家的人几乎都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一位妃嫔,不过,四弟例外……”

    欣月说着宫里的琐事,可是高纸渲的心思明显不这里,于是对欣月说道:“那么就请你这件事上多费一点心思,我先回去了,迟了怕人看见,再给你惹出事端来,便不好了。”

    欣月脸色现出失望之色,迅速转过头去,轻道:“你什么时候再过来?”

    高纸渲怔了怔,说道:“等你打探好消息后,我便再来。”

    “难道说,如果我永远打探不出消息来,你便永远不会再来看我了吗?”欣月高纸渲的身后说道。

    高纸渲身形微顿,仍旧举步往外走,欣月上前一步,从身后将高纸渲抱住,两臂交缠之处皆是情深意浓……

    高纸渲朗眉微蹙,说道:“欣月,你我身份不必从前,你,你不能再这般任性了……”

    欣月似是有些不甘,轻咬红唇,说道:“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为了你才进宫做了妃子,如果不是当初你的绝望,说不定我们依旧可以宫外,活的逍遥自,即便你不答应与我结为连理枝,我们仍旧可以持剑走天涯……你,你不知道,我现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欣月说完,似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悲苦,轻轻地高纸渲身后抽泣起来,高纸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就这时,突然寝宫外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高纸渲与欣月俱惊,欣月紧忙打开宫内的密室,将高纸渲推进去,自己整了整衣衫,跪迎皇上驾临。

    皇上扶起欣月,仔细打量了欣月几眼,说道:“爱妃可是曾哭过?”

    欣月走过去,亲自给皇上斟茶,倒也不掩饰,说道:“这后宫之的水,那一滴不是女儿家的泪?”

    皇上听见这句话倒是觉得鲜,顿时来了兴趣,问道:“爱妃此话怎讲?难道这宫里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欣月将茶盏递给皇上,皇上脚边的塌下坐下,半是偎依皇上旁边,说道:“后宫这么多女人,恋着一个男人,几日甚至几月都见不到这个男人一面,你说她还有什么可欢喜的?即便是华衣,也是希望穿给喜欢的人看,即便是美食,也希望与喜欢的人共享……”

    皇上轻笑,牵过欣月的手,说道:“爱妃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从来都是天子为尊,普天下的女子谁不以侍候君主为荣?既然得了体面,就要甘心寂寞……”

    欣月轻叹,说道:“原来臣妾等人换来的只是皇上的这番话,这些话也只能讲给臣妾听,如果是讲给其它姐妹,想必早已凉透了心。”

    皇上轻抚欣月的手,说道:“她们凉透了心?那么爱妃,你呢?”

    欣月不着痕迹得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因为臣妾知道,有人比臣妾是凉透了心,那个人便是惠婕妤……”

    皇上面色一沉,迅疾说道:“提她做什么?没得扫了兴。”

    欣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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