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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梦佳期,楼台空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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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梦佳期,楼台空对月 (第1/3页)

第三十三章:梦佳期,楼台空对月

    杜若锦笑着朝残歌说道,“残歌,恭喜你得了这么金贵的徒弟,以后可要好好教导他。”

    残歌板起脸来,似是真有师傅的模样,说道,“何谓金贵?武功面前,天赋异禀的人才为金贵,我现还看不到他的长处,也不知道他到底适合练哪一种武功,需要些时日慢慢研磨一番……”

    杜若锦笑着看一本正经的残歌,只觉得满心的感慨,锦亲王和云泽回府之时,只见残歌出门送客之时又转过头来说道:“现我回来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的。”

    杜若锦心里一热,觉得残歌稚嫩而坚定的面孔为令人感动。

    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无法用简单的感情来衡量,或许是掺杂了太多的因素才形成的感情,譬如残歌对自己,到底是念着自己当日的恩情,还是孤单寂寞的残歌想找处亲情的寄托,他不过是当杜若锦为姐姐、母亲一般的人罢了……

    到了次日,杜若锦刚起,便听见有人敲门,杜若锦惊看原来是欣月,只见她似是憔悴了许多,进门后捧着茶盏喝了几大口,说道:“残歌是不是你这里?”

    杜若锦有些茫然的点头,因为她知道欣月对残歌应该没有恶意,果然欣月松了口气,说道:“怪不得我潜去妙真寺,不见他的人影,抓了个和尚来问,那和尚说残歌已经被人带下山了。我料想便是你。”

    杜若锦就将怎么换取残歌出寺的事情,给欣月一说,欣月一听是用了锦州城的城防图,当即恍然大悟般惊呼:“怪不得妙真寺的后院藏着那么多的火药,我原本以为会是寺里开山挖煤之用,现想来定是要利用锦州城的城防图来布置火药……”

    杜若锦大惊失色,说道:“不行,我要赶快给锦亲王送个信,迟了,怕是来不及了。”

    “我同你一道去。”欣月起身说道。

    杜若锦来不及通知绿意残歌,当即与欣月出了府,直奔锦亲王府。

    锦亲王进了宫还没有回来,张贵也不,门人见是杜若锦,没有多想,当即便将杜若锦请进了正厅候着,连同欣月也没有遭到盘查。

    杜若锦坐椅子上,紧张得等待着锦亲王,只盼能够早一刻见到他,对他说明这一切,而欣月倒是一脸的安然,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得打量着四周的一处。

    终于等到了锦亲王,锦亲王见到欣月有些愕然,随即掩了过去,而欣月上前请了安,便同杜若锦一起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锦亲王沉默不语,杜若锦急道:“王爷,这么大的事,难道您就不着急吗?锦州城的人命禁不起开这样的玩笑呀,听欣月说那妙真寺后院堆积的是大堆的火药,威力无穷。

    锦亲王淡淡说道:“本王自有理会。”

    欣月一旁插言道:“唯今之计,还是要看如何将那堆火药毁了去,否则迟早都是一害。”

    锦亲王面色却露出不曾多见的阴戾,说道:“恐怕该除去的不是火药,而是……”

    杜若锦知道,锦亲王定是说,要除去清远主持,于是借口说道:“可是妙真寺究竟有多大的实力,我们不知,况且那清远主持的武功极其厉害,也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呀。”

    这时候,欣月一旁似是等这一句话许久了,紧忙回道:“有,我可以对付他,只不过……”说完,她又朝向杜若锦,一字一句的说道:“只不过,我需要借助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只有残歌手里有。”

    杜若锦大惑,残歌小小年纪,手里藏着什么东西,竟是叫欣月也动了心思?

    只听欣月说道:“他手里有一本秘笈,便是我师门的绝传,他手里有上部,而我手里有下部,如果能拼凑起来习练,威力会加惊人。”

    杜若锦霎时明白过来,当日竹屋外,高纸渲受伤吐血竹筏上昏迷落水之时,是欣月赶来将他救起,残歌持剑去拦,欣月曾说过:“便是你师傅和我说话也不敢用这种口气……”

    难道说,难道说欣月与残歌的师傅,竟是师姐妹?

    杜若锦又想,如果说欣月与残歌的师傅真的是师姐妹?那么残歌的师傅与死去的清方大师之间的事,想必她也是知情的,当日清方大师死时,自己曾经看到过一个灵巧的身影,难道说会是欣月?

    杜若锦越想越惊,看向欣月的眼神也有些变了味,似是有几分忌惮,所幸欣月锦亲王府没有久留,说完那几句话便先自告辞离开,临走时说改日再登门拜访锦亲王。

    锦亲王轻笑不语,不应也不推拒。

    待到欣月出了府,杜若锦才叹道:“为什么我觉得人都会这么复杂?到底什么才是人的真实面目?到底哪一种身份才是真正的身份?”

    锦亲王不应她这句话,却反过来问她:“你心里既然有疑惑,为何不直接问她?难道你担心她不跟你讲真话?”

    杜若锦看锦亲王这话里明显带着几分嘲弄,当即板下脸来,有些不悦,说道:“如果不是她来说妙真寺有火药,而我又怕清远主持利用城防图布置火药来为非作歹,我才不会费工夫跑到这里来……”

    锦亲王打断她,问道:“你怎么知道妙真寺的后院一定有火药?”

    杜若锦脱口而道:“欣月说的呀。”

    “那么,你信她吗?”

    杜若锦当即愣住,不就是还前一刻她还是对欣月持有保留的态吗?怎么这一会便会相信欣月所说的火药之事呢?

    “可是,她没有理由来骗我们呀,除非,除非……”杜若锦说到这里,却似冷汗直流:“除非她是借此事探知我们的态,来断定那张城防图是真是假!”

    杜若锦轻笑,说道:“所幸,你还没有笨到家,不错,妙真寺的动向一直本王的掌控之,本王这王府之内有别人的眼线,他那小小的妙真寺还不是一样藏着本王的眼线?”

    杜若锦手心只觉得汗津津的,说道:“这么说来,她与清远主持,定是一伙的?”

    锦亲王敛了笑,面色沉郁,说道:“那倒未必,想知道城防图是真是假的人,也不止清远主持一人,想必那个人也着急了,否则不会让欣月行此险招。”

    杜若锦说道:“可是,可是王爷口的那个人……”

    未等说完,锦亲王便知道杜若锦要说什么,随即说道:“你该懂得平衡之道?所谓实力强弱,其实与平衡有关,即便你实力再强,原本维持的平衡一旦倾斜,也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他不过就是怕本王与清远主持串谋,而清远主持今日又与水将军之女水凝烟来往密切……”

    杜若锦明白过来,所谓那个人的顾虑,就是怕锦亲王与清远主持串谋一起,而水凝烟又今日频繁进出妙真寺,似是水将军授意来拉拢清远主持,如果这三方凑了一起,对于那个人只怕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而那个人现怀疑的便是,锦亲王恰巧借残歌之事,将城防图交付给清远主持,借以权谋相私,所以说,欣月此举,有可能只是为了刺探“敌情”。

    而锦亲王与杜若锦,却辨不清欣月此主是谁。

    杜若锦只觉得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一般,感叹这复杂而纠结的事情,问道:“那么你说,欣月问残歌要秘笈之事,该如何处理?”

    锦亲王冷笑道:“自然不给。如果她非要,那么便交出她手里的那一半来交换,否则就作罢。”

    杜若锦紧忙点头,她自己也觉得这样公平一些:“可是,可是清远主持这边终究是大患,你今日又欣月面前露出要除去他的口风,那欣月得知后,岂不是会另作安排?”

    锦亲王似是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左右她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就由着她去折腾,只不过清远主持之事,确实该处理了,否则将来他想要谋大事,就必要锦州城老姓陪葬的时候。他这个人,心狠……”

    杜若锦听到这里,不寒而栗,清远主持的心狠手辣,她是见识过的,那杀清方大师的凶手不是还是锁定他身上了吗?当日水凝烟质问他之时,他并没有否认。

    “王爷,你心里可是已经有了计策?”

    锦亲王面上淡然,眼神露出来的杀戮之气,却再令杜若锦心惊,看来锦亲王早已盘算好一切,只待时机一到……

    杜若锦辞了锦亲王,正要出锦亲王府之时,便见残歌寻来了。

    杜若锦一路上都犹豫,到底要不要对残歌说欣月之事,残歌却似早已知晓一般,先自说道:“师傅年纪比她大许多,所以便将她当做亲妹妹一般疼,后来,她因为一些事,擅自离开师门,从那以后,便再也不肯回去看师傅,而我师傅却一直心心念念着她。”

    杜若锦疑惑问道:“残歌,这么说,当日妙真寺竹屋外,你就知道那个人便是欣月,你的师叔?”

    杜若锦冷笑说道:“我怎么会不知?我师门剑法独得灵动真传,外人不知心法不能习就。只不过那时,我师傅已死,我认不认她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看来,这个世上早已没了亲人,”残歌说道这里,或许是也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过激,随即又朝杜若锦说道:“而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杜若锦听见残歌的话,心里暖了暖,又将欣月想要他手里那半秘笈的事说了,残歌摇头说道:“那本秘笈我不可能给她的,我的志向不是做江湖第一人,所以我也不稀罕她手里那一半秘笈,这本秘笈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我要好生珍惜留着。”

    杜若锦点点头,又说道:“残歌,无论如何我都尊重你的决定,欣月的事我们先不理会她,你刚才妙真寺出来,我也不想你再掺和进去这些杂事。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高家。

    墨言堂外,道:“刚才,小小姐病了,似是病的很重,大夫人已经派人去宫里请老爷回来了,大小姐急的直哭……”

    杜若锦皱眉,这高家真的是流年不利,一事接着一事,哪里有几天太平日子好过?

    杜若锦疾奔到了良辰阁,只见高良辰抱着惜人不放手,而惜人面色通红小手小脚也没力气舞动,几个丫鬟婆子围着密不通风,杜若锦见状,当即将那个丫鬟婆子呵斥退开,又将高惜人又高良辰怀里抱过来,放床榻上,快手快脚解开她身上裹着的棉被,吩咐绿意,绞一条温湿帕子来,轻轻给高惜人擦拭额头脖子,小手小脚……

    不多会,就见高惜人精神气比刚才好多了,还朝杜若锦展露出微微的笑意来,就这时,高步青赶回来了,给高惜人把了脉,说是感了风寒,高热不退,当即开了药方,吩咐药里多加几勺蜜,否则怕高惜人不肯吃药。

    杜若锦站原处,看见高惜人笑时嘴角展开的梨涡,忆起当日谦清浅一笑,心里不由得唏嘘不已。大夫人一旁皱眉训斥高良辰,高惜人到底是高家血脉,大夫人即便不喜欢她是个女孩,可是心里总亲过那丈夫与别的女人生的高良辰。

    “整日里想着怎么将惜人要到身边来,现又不肯好生照看她,你难道是昏了头吗?没有她,我能让你高家呆着?我警告你,不要再让惜人出点差错,否则……”大夫人只顾自己说得痛快,不成想回头时正巧看见高步青瞪视自己,随即讪讪一笑,闭了嘴,狠狠剜了高良辰一眼走开了。

    而高步青也没有出言安慰高良辰,似是不愿意多看她几眼,便快步离开了。

    杜若锦感到万分诧异,别管笔锋墨言纸渲砚语,还是良辰美景,他们总是高步青的骨血,自当一般对待,大夫人不待见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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