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天,塌了 (第2/3页)
了一顿午饭就被毫不停留送出了府来。租地之事,却是根本没有定论。也许是焦矫不在意那几个租地的小钱,亦有可能是根本不想与步骘这两个粗鄙农夫相见。
心中同样郁闷的步骘,原本想要再次求见焦矫。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时,却被大感丢脸的卫旌死死的拦住,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焦家丢这个脸。
步骘也是想着,反正也只准备再种今年一年的瓜,就离开会稽。最多以后做了官,再来报答这个虽然难以说话,但还算大方的地主。
必竟焦矫没有说同意,也根本没有反对,将瓜地给两人耕种。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很可能就是一个陷阱,一次灾难。
卫旌大怒道:“你,你们那家主根本就是无耻之徒,居然早早就想要设计害我们!居然还想要抢我家小妹做妾室,你们实在是卑鄙啊!”
“害你们?哼!你们也配!”那精明的汉子正想要为自家家主澄清罪责,当然不会任由卫旌胡说。
毫不留情的回应道:“老爷他根本就不曾见过你小妹,又怎么会早早的设计于你们。这回只是我家大掌鞭一时糊涂,鼓动着兄弟们,想要从你们那里顺手收些地租罢了!
谁知道你们不但不缴租还敢杀兄弟们的马!这世上有你们如此不讲理的恶租客吗?既便如此,兄弟们也只是将你们打晕,并不曾要了你们的性命!
其实就算是总督大人不救你家的小妹,凭兄弟们的骑术也是能避开她,将她提上马背的。
精明汉子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却是将卫旌说的哑口无言。同样感觉理亏的步骘,脸色青红变化不止,也感到有些无话可说。必竟未经他人同意,就种着人家的地。
而且这一种就是三年,虽然早已决定要在将来报答焦家可是焦家却并不知情啊!他的家丁们在瓜田里跑马,虽然说确是过份,应当受官府的惩罚。
但人家完全可以说是在自家的荒地里溜马,谁又能干涉。何况卫旌激愤之下,又是先动手杀了对方的马,更是让数人死在了马蹄之下。
加上后来孙策的插手,总督大人的卫队毫不留情的射杀了焦家这么多的车夫。这回这个案子,还真是成了一团混乱了。不论结局如何,焦家这回必然是要吃大亏了。
不动声色的迅速的扫视了一遍,堂中众人精彩纷呈的表情。诸葛瑾就知道步骘与卫旌也明白自己理屈。聪明的诸葛瑾却并不对再两人问话。
反而是对着那焦家汉子严厉的责备道为:“哼!你这刁民,实在是强辞夺理!难道你们毁田伤人,行刺总督大人这都是假得吗?任你能说出个天花乱坠来!
你们焦家的人群里可是至少跳出了两个刺客,参与了对总督大人的行刺!你又如何狡辩!”
这样明显的提示型问题,让孙策与周瑜都有些无奈的摇头。看来这个诸葛瑾与焦矫家的关系,还真是相当的不错。这才一力想要将之保下。
也就是因为心知肚明,这些刺客本是曹操所派的摸金校尉,孙策才没有直接爆发出来。他还真有些好奇,这身为官与贼的两人,一问一答之下能将这案子漂到什么方向去。
只看这样说上几句焦家的家主已经是置身事外。会不会再说下去,这一切都成了步骘兄妹设计的刺杀总督大人的圈套了。孙策有些好笑的侧头看了一眼静静的坐在堂下的步练师。
那精明的焦家汉子那里会不明白太守大人的意思:“诸位大人!若是我家兄弟们有这样的功夫,我家老爷又哪里会只是做到一个小小的征羌令!也不会早早就带着兄弟们回乡了!
若是还在军中只怕我家老爷至少也能成为北地诸郡的一郡太守。若是运气再好些,甚至可能是并州州牧了!又怎么会在此受这些恶租客的欺侮。
要说是刺客,谁又知道他们的怎么混入我焦家马队之中呢?凭他们的本事,拿下两个马夫兄弟,乔装顶替,应当也是不难。小人只知道这两名刺客,决不是我焦家货栈之人。
再说,既然我焦家有可能行刺,又有谁知道,这些刺客是不是这些恶租客招来的呢?”
汉子这句话一出口,不论是审案的,还是听审的官员、百姓都是一片哗然!包括周瑜也是脸上稍稍变色,看向了两躺一坐的倒霉的三兄
这身受重伤之下,还没有解决种地的问题,却反而有可能被指控为刺杀总督大人的怀疑对象。这样的人若是还不算倒霉,天底下也少有倒霉之人了。
众人之中只有孙策依旧平静的想着心事:“幸好,我可是知道这历史上的步家兄妹,算是孙家最亲近的亲眷与下属。不然按这汉子的能言善辩,他们还真的有些百口莫辩。
既然能怀疑他们焦家刺杀总督大人又为何不能怀疑是步家兄妹与刺客合谋来行刺呢。必竟步家兄妹三人,也只是这两三年里从江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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