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挥师长安

    第二十章 挥师长安 (第1/3页)

第二十章 挥师长安

    白日里惨烈大战过后，天幕渐渐黑暗下来，远际厚重的云层像要直直压到人的头顶，霍邑关内关外显得格外沉重而平静。

    李天凡与吴野二人向城头走去。一路过来，隋军士卒纷纷立定行礼，兴奋地轻声唤道：“李将军！”李天凡注目过去，见人人眼俱是坚定神色，好似下了必死的决心。

    行至城墙脚下，那儿正围坐着近十名受伤军士，间烧了一堆篝火，他们身上受伤地方只是用布简单包扎一下，有的甚至还可以看到血肉从薄薄的衣料翻滚出来。这样严寒的天气，霍邑关内又缺衣少食，若李阀继续围困下去，怕是此地隋军十成要去掉成。

    两人停下与他们交谈，又好生劝慰了一番，听得耳边回复是“愿与将军死战！”一类的话，李天凡心没来由一酸，之后满腔满腹都充满了自豪之情。能与这样士兵一起血战，无愧他男儿之身。

    到了城头，两人向远处李阀营帐的方向看去。那里燃起的数不清的一列列火把黑夜显得犹为醒目，帐篷撒下的一片片黑影像时时压霍邑所有人心头的大石。李阀势大，纵使己方今日胜了，明日呢？别说长安的物资不知何缘故已经断绝，纵使不战死，只怕也得活活饿死冻死。

    李天凡心头不停思这一连串变故，从李世民大义凛然的放回自己这些人，到尉迟恭决绝的攻击命令，再到长安物资的断绝，他几乎断定李秀宁已关起兵，只是不知长安如今形势怎样。

    下一步该如何办？以他武艺，若要霍邑关破或独孤盛投降前独自保命远遁，当可办到。只是和这些近卫隋军同生共死日久，又难以抛下他们，一人逃生。可若要救下他们性命，他却办不到。难道和他们说，我李天凡看咱们大势已去，大家放弃此地，跟着自己去瓦岗？默然思半晌，仍是找不到头绪。他只得长长呼出一口气。吴野见他回神，开口道：“也不知杨庆那小子去那儿了？一整夜不见，不会出什么问题。”

    李天凡绵力提起情绪，回道：“他鬼灵精怪的紧，咱们不需担心。呓，你听，什么人唱歌？”

    两人侧耳分辨，呼呼寒风送来夜枭的嘶鸣。也远远传来一阵阵低沉苍凉的歌声，细听之下，李天凡觉这像是突厥人地歌声，歌声寒风回荡，声音渐渐变大。虽然不懂其涵义，李天凡亦能从觉出满满的哀伤凄凉之意。

    吴野懂得些突厥人的话，轻声道：“我边地时，常听突厥人唱这歌。”

    他翻译过来。低低吟唱道：“亡我祈连山，使我畜不蕃息，亡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虽为汉人，但吴野唱起这歌时亦充满了萧的味道。

    吴野又沉默片刻，才道：“这是匈奴人的歌，当年汉武帝打败匈奴，他们生活困苦。便是唱着这歌草原繁衍下去。”

    李天凡闻言叹道：“每个民族都有自己困苦的一面，可突厥人若想用对我原掳掠的法子来满足自己，我等华夏子孙却是不能答应。今夜听这歌特别哀伤，我料突利定是已经存了退兵之心。他能这样做，便是好。”

    吴野点了点头，这次突利既然是被颉利抛出来当枪使，今天败李天凡手下便是一个绝好的退兵借口，只要他不是笨蛋。当可想到原再无他黑狼军盘桓下去地需要。

    吴野不禁钦佩道：“李鸣鸿。今日仗你一人之力，打败李阀数位高手和突利。否则我等便已死城外。如今近卫兄弟个个佩服你……”

    说到这里，一人忽然低头疾步走上城头，他大半身形隐匿火把之外，教人看不清他面容。

    李天凡、吴野戒备的看去，见那人闪进城楼阴影，抬头四顾，确定周围没人后向二人连连招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