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别人不敢,我敢!【求双倍月票】 (第3/3页)
家,京中的许多官员恨他恨的要死,但是真要说有人敢来闹事,说实话不是李桓小觑了那些官员,他们还真的没有那个胆子。
看李桓也是一脸的迷茫之色,朱厚照笑道:“朕这会儿倒是有些好奇了,不如你派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还没有等到朱厚照将话说完,这边的大门便轰的一声被人给狠狠的砸开了,这动静之大可是将众人给吓了一跳。
便是朱厚照也不禁起身,走到了窗口处向着外间看去。
站在这里刚好能够看到大门口处的情形,朱厚照正好看到一只偌大的石狮子咕噜噜的顺着台阶滚了进来,而那紧闭的大门也随之敞开。
原本听到踹门的动作想要去查看的竟小太监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
随之就见竟嚣张跋扈的仆从冲了进来,并且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高声叫嚷着李桓的名字。
随着那仆从高呼李桓的名字,顿时高凤、张永等人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他们还当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连李桓的府邸都敢大闹,现在听到对方自称国舅爷,再看这些仆从的做派,所有人哪里还不知道这找上门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是站在窗前向外看的朱厚照也是听了个清楚,当听到是自己的舅舅跑过来闹事的时候,朱厚照不禁皱了皱眉头,脸色明显的变得难看了几分。
自己这两位究竟究竟是什么德行,朱厚照那是再清楚不过了,说二人是人嫌狗厌那都有些抬举两人了,要不是有自己母后护着,自己这两位舅舅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甚至就是朱厚照自己都恨不得将自己这两位舅舅给贬黜到天涯海角,任凭他们自生自灭去,省的到处祸害人。
李桓先前还听张永提及过寿宁侯张鹤龄,对于这两位人嫌狗厌的国舅爷,李桓虽然不怕,却也不想招惹,毕竟就连天子都不好处置两人,毕竟有张太后护着,朱厚照但凡是惩处二人,必然会伤了张太后,到时候搞不好还会落一个不孝的名头。
招惹这两位,打又打不得,杀又杀不得,那不是招惹了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吗?
只是没想到自己不想招惹这两位,对方却是自己主动的找上门来了。
走进府中的竟仆从无比的张狂,就那么的站在那里,高声叫道:“李桓呢,快让李桓滚出来见我们家国舅爷。”
朱厚照听得清清楚楚,登时一张脸变得铁青道:“狂妄,真是狂妄至极,朕一直听闻朕这两位舅父无法无天,没想到就连这养的仆从都这么的没有一点规矩。”
李桓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闻言向着朱厚照道:“陛下不必生气,不过是几个狗仗人势的奴婢罢了。”
说着李桓眼中闪过一道狠厉之色道:“既然国舅爷召我前去,那我便去瞧一瞧,看看这位国舅爷到底想要做什么。”
朱厚照注意到李桓眼中的厉色,心中一惊道:“李卿,等下你切记得手下留情才是,不然母后那里,朕不好交差。”
李桓微微一笑道:“陛下放心,臣不会让陛下难做的。”
说着李桓大步出了耳房,很快便出现在了那些仆从的视线当中。
其中为首的仆从看到李桓的时候,眼中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惊讶与不屑之色显然是看李桓太过年轻,心中自然小瞧了李桓几分。
“本官便是李桓,你们可是要见本官吗?”
那为首的仆从冷哼一声冲着李桓道:“李桓是吧,随我去见两位国舅爷……”
“大胆,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直呼朝廷三品大员的名讳,还敢这般的无礼。”
伴随着李桓一声断喝,就听得一声响亮无比的耳刮子狠狠的扇在了方才那仆从脸上。
只是一下,牙齿合着鲜血喷出,就是整个人也被扇的几乎是原地转了一圈,伴随着一声惨叫直接跌到在地。
其余几名仆被这情形搞得一愣,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直接扑向李桓,挥拳向着李桓打了过来。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朱厚照、张永、高凤等人皆是一脸难以置信之色。
要知道李桓可是朝廷三品大员啊,那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不提还是锦衣卫的实权官员,单单是朱厚照敕封的没有什么实权的武职,那也将李桓同平民百姓区分开来。
打一个普通百姓,至多就算是打架斗殴,可是如果殴打朝廷命官,那罪名可就大了去了。
这些仆从竟然真的敢直接出手殴打李桓,这已经不是胆大能够形容,这根本就是无法无天啊。
就凭这些只会点拳脚功夫的仆从打手,就算是李桓站在那里不动,这些人也伤不到李桓分毫。
不过李桓只是一声断喝,登时宛如惊雷一般炸响,几名仆从竟然被李桓直接吼的生生震昏了过去。
府门之外,张延龄、张鹤龄二人身边跟着几名仆从,正一派悠然之色的等着李桓的到来。
他们相信李桓只要不是傻子,在知晓他们的大名之后肯定会屁颠颠的来见他们二人。
听着院子当中传来自家仆从的呼喊声,张鹤龄、张延龄二人的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对待李桓就该如此,不然的话如何给他下马威瞧。
这可是他们兄弟无往不利的经验之谈,但凡是被他们给盯上的,只要他们兄弟派出仆从亮出他们的名号,保管对方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
可是很快府中就传来了惨叫声,站在门口处的张鹤龄、张延龄远远的望去倒也能够看到府中那宽敞的前院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自家仆从竟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扇飞了出去,张鹤龄、张延龄两人也是呆了一下,继而一个个的怒火中烧,他们兄弟这么些年,可没吃过这种亏。
“该死的,李桓竟然敢打我们的人,这是根本就没有将我们兄弟放在眼中吗?”
张鹤龄一声怒骂,直接大步向着府中而去,在其身旁的张延龄也是反应不慢,丝毫不必张鹤龄差多少。
两人刚刚冲到大门口处就听得一声如惊雷般的炸响,随即就看到自家的仆从摇头晃脑的软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两位国舅爷满脑子想的就是要给李桓一个教训。
李桓抬头看去,刚好看到一身锦衣华服,浑身带着一股子酒气的张鹤龄、张延龄二人怒气冲冲的而来。
看到两人的时候,李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都说这两位当朝国舅爷被太后给宠坏了,甚至到了人嫌狗厌的地步,李桓感觉这两位哪里是被宠坏了啊,应该说是从来就没有吃过苦头,太过无法无天了。
虽然说不认识李桓,但是两人好歹也知道李桓是一个年轻人,这会儿看到站在那里的李桓,张鹤龄红着眼睛,接着几分酒劲便冲着李桓一拳砸了过来口中还叫道:“小畜生,竟然敢打你家国舅爷的人,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一旁的张延龄则是拍手叫好道:“大哥,打死他,打死他!”
李桓探手直接将张延龄的手臂抓在手中,然后猛地一抖,顿时张鹤龄惨叫连连,另外一只手抓着被李桓卸掉的胳膊哭爹喊娘的惨叫。
张鹤龄的一条手臂被李桓以巧劲弄脱了臼,登时便让张鹤龄疼的哇哇大叫。
张延龄也是被吓了一跳,看着抱着胳膊打滚的大哥,一时之间有些发懵,不过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跳起来冲着李桓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小畜生,你竟然敢伤害大哥,你可知道太后最疼爱我们兄弟,你惹祸了,这次就是陛下也保不了你。”
说着张延龄大喊大叫道:“来人,快来人,给我将这打伤国舅爷的凶徒绑了,我要带他去见太后,恳请太后下旨,将其凌迟处死。”
张延龄兄弟二人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这会儿在李桓這裡碰壁,自然是反应无比的激烈,叫喊着要将李桓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跟着张延龄兄弟的那些仆从听着张延龄的吼叫声直接跑了过来,動手便向着李桓抓了过来,看那架势还真的想要将李桓给拿下。
李桓身形一震,一股劲力激发,顿时几名刚将手搭在李桓肩膀上的仆从惨叫着捂着被震断手骨的手哀嚎不已。
李桓清冷的目光登时落在张延龄的身上,张延龄看着倒地不停哀嚎的大哥,再看看那几名仆从也都抱着手惨叫,被李桓那么一瞪,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连后退几步叫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国舅爷,你要是敢伤害我,陛下还有太后都不会饶了你的。”
这会儿守护在四周的锦衣卫校尉也是赶了过来,先前这些锦衣卫是认出了张延龄兄弟的马车的,因此也没有阻拦。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国舅爷兄弟来寻李桓有什么事,万一要是前来拜访的话,他们总不能将之阻拦吧。
等到这边闹出了動静,这些锦衣卫才发现不对劲。
陈耀带着一队锦衣卫大步走进府中,冲着李桓拜下道:“大人,属下护卫不利……”
李桓摆了摆手道:“这不关你们事。”
张鹤龄此刻似乎是有些适应了胳膊脱臼的痛苦,在张延龄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李桓道:“李桓,你竟然弄断本侯爷的胳膊,太后是不会饶过你的,这次你死定了。”
李桓淡淡的瞥了张鹤龄一眼道:“哦,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张鹤龄、张延龄兄弟闻言顿时睁大眼睛,随即怒道:“你竟然不知道本候,你且听好了,我们乃是当今太后胞弟,寿宁侯张鹤龄、建昌侯张延龄。”
李桓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两位侯爷啊,那么不知道这些胆敢刺杀朝廷命官的乱党反贼与两位侯爷是什么关系?”
【还是一万字大章先送上,晚上还有大章,跳蚤很努力码字了,求月票,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