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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天呐,我是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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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天呐,我是真该死啊 (第2/3页)

以她的伶仃,根本就不能唱风月。

    明明以她的才情,根本就不屑唱风月。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所有的人都沉默着,只有白嫡还在念着诗词。

    奈何眼下,哪怕是白嫡,都已经想入非非了。

    是啊,原来我也并不了解王戊的过去。

    所以从前的她,会不会真的是一个官家的小姐呢?

    只是因为家破人亡,所以才跑到了丐帮,不得不通过一身的泥土来保全自身。

    后来又因为武功大成,所以才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毕竟她既会唱戏,又会作曲,既通音律,又擅诗词。

    这些东西,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可以学得到的。

    是啊,是了,所以她现在,应该也是真的在想家了吧。

    白嫡想着。

    于是他的声音,也在不明不白之间,变得凄凉苦楚了起来。

    她的家里,应该也曾有过一片镶着玉石的雕栏。

    就像是这碧波台上的凉亭一样。

    那些东西还在吗,那些风景还在吗?

    可惜啊,无论它们还在不在,如今的王戊都已然变了。

    然后这篇词作,便也只剩下最后的一句话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呼!”

    江河之上,一阵暖风恰到好处地吹过。

    生是吹得人毫毛竖立,乍暖还寒。

    生是吹得人恍若隔世,脊背发颤。

    仿佛心血倒流,情潮澎湃。

    又仿佛神魂解离,散落苍白。

    什么叫做字字扎心,贯穿肺腑。

    这就叫做字字扎心,贯穿肺腑。

    在此之前,恐怕根本就没有人会愿意相信。

    一首诗词,可以听得人心如刀透。

    奈何当下,他们的心的确是痛了。

    痛得,就像是被既温暖又和煦的微风,给一丝丝地剖开了一样。

    是啊,刚刚的他们,不就像是这温暖的微风,硬生生地用花月和笑语,剖开了白玉姑娘那千疮百孔的心吗。

    甚至,我还贪图了她的美色。

    甚至,我还妄想了她的媚态。

    甚至,我还笑话了她的傲骨。

    天呐,我是真该死啊。

    可惜这一首词,或许是有一些偏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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