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齐王:画都不让看? (第2/3页)
听说其中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每每想到此处,李怜词都会觉得心寒。(详见第七十九章。)
李稚的年纪,也就和他的弟弟李怜曲差不多。
可对方,却已然经历了许多寻常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着实不假。
何况他面前的帝王,因为早年弃子的经历,性格还十分多变且不好相处。
故而当下的李怜词,确实可以说是心情复杂。
如果有得选,他其实并不希望自己过多的进入皇上的视野。
“陛下,您唤我李书运就好。毕竟君臣有别,微臣身为法理寺的书运,更应恪守礼法,不敢在陛下的面前自称兄长。”
礼数恰当地低头说着,李怜词又抬手落下了一枚白子。
“而且陛下的棋力日益精进,微臣总要思索再三才敢落子,还请陛下宽宏体谅,稍稍地等臣一等。”
不得不承认,李怜词确实很擅长揣摩人心。对无为者进取,对霸道者迂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归根结底,这或许就是商人的天性,欺夺懵懂,投机事端。
不过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些改变。
因为有一个古怪的乞丐让他认识到了,这世上确实有一种人,可以身怀利器但不起“杀”心。
“呵呵。”浅浅地勾了勾嘴角,关月之,也就是李稚倚靠在座椅上,笑着说道。
“堂兄,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我最喜欢你做事谨小慎微的样子,可你怎么就大胆了一回呢?”
李怜词到底做了什么,足以被称之为大胆。
李稚没有明说,但他俩都很清楚。
无论是私自招揽绝顶高手,还是企图把对方以丫鬟名义藏在家中,亦或者是隐瞒朝廷要犯的踪迹去向。
此般种种,对于戴罪之身的李家来说,都算得上是大胆得不能再大胆的事。
李怜词想要为李家藏匿手段,这和供养私兵可没有什么差别。
对此,他也没有多做辩解,只是平静地低头审视着棋盘。
“陛下准备如何处置我,微臣都没有半点怨言,但还请陛下,看在祖辈的份上,放李家一马,微臣自当感激涕淋。”
见李怜词沉默的样子,李稚收敛了笑容,随即又沉吟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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