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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放榜 平手(好像偷情的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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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放榜 平手(好像偷情的5000字) (第1/3页)

    万千众人目光都放在放榜名单上,大魏朝所有官员目光却都在摄政王府。

    整个王府,灯火通明,整夜未眠。

    三更打过,季翀退了所有批阅相关官员,只留了苏觉松两三个心腹,讨论给作弊的白大人定什么罪名。

    “殿下,白增进是高氏一党核心成员,要是把他抓了定能狠狠的打击高氏一党,灭灭他们的嚣张气焰。”

    “属下也觉得立即判他罪……”

    ……

    还余苏觉松没发表意见,“苏大人,你觉得呢?”季翀问他。

    他沉酿许久,“殿下,臣觉得现在还不是动高氏一党的时候。”

    “就这样放过白增进?”季翀淡然而问。

    另一幕僚赶紧上前,“殿下,白增进可是吏部尚书,掌察百官之权,好不容易抓住他把柄,岂能就这样放过他。”

    “是啊,殿下。”旁边附合。

    苏觉松望向季翀。

    季翀垂眼,手指腹在桌上轻轻敲击,突然,他说,“枳实——”

    “殿下,属下在……”

    “带沈初夏过来议事。”

    众人一愣,沈初夏是谁?

    苏觉松、枳实当然知道沈初夏是谁,但他们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齐齐惊讶,“殿下……”

    “没听懂我说什么?”季翀抬眼,眼神凉薄。

    枳实浑身一凛,“是,殿下。”不敢再多言。

    苏觉松眼睁睁的望着枳实消失在书房,“殿下……”他还是不敢相信。

    “先拟名单。”季翀挥手。

    “是,殿下。”几人齐齐忙活起来。

    候事厅,批阅官员一个个坐着等摄政王放行回府,吏部尚书白增进沉着脸色,他刚才被季翀当场抓住作弊,一直寻找机会让人送消息出去,可是一直不得机会,坐立难安。

    不知道季翀会给他定什么罪?

    大魏朝有三公:太师即为高老太师;太傅是吏部侍郎耿启儒的爹耿大人;太保即是摄政王季翀。

    先帝——同嘉帝季嵘驾崩之前任三公为顾命大臣辅佐小皇帝处理朝政,按道理,任何一道公文都应当有三人共同商议后才能颁布。

    边乱、三王之乱,一切关于军政上的事,季翀根本不经过高耿二人独立裁夺,因此遭高氏一党诟病。

    可是关于文官理政方向,高老太师同样不经过三人商议,带着儿子独裁,把持着大魏朝的命脉,朝官只知有高太师,不知道有皇帝与摄政王。

    把持朝中官吏的升迁等决策权,他们根本不管大魏朝如何,对于官吏升迁只要有钱就行,没钱就不行,简单粗暴敛财,甚至可以说富可敌国。

    而白大人就是他们手中敛财的最重要的一个棋子。

    怎么动这枚棋子,真的很关健。

    沈初夏睡的正香被人叫起,“谁来找我?”

    “摄政王身边的枳侍卫?”细辛回道。

    她揉揉睲松的眼,外面黑漆漆的,“什么时辰?”

    “回小娘子,不到四更天,沈郎君刚去贡院等放榜。”

    乌漆抹黑,季翀找她做什么,沈初夏穿戴好见了枳实。

    枳实却没与她多言,伸手作请,就把她连请带拽拉上了马车。

    要不是马车豪华,沈初夏都怀疑季翀是过来抓人的。

    “对不起得罪了,沈小娘子,实在是殿下正等着,小的也是着急。”下马车时,枳实行礼道歉。

    要是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呸,大魏朝警察还真没用,沈初夏带着起床气进了摄政王府,这次,天色还没亮,她没看到大门长啥样,一路迷迷乎乎到了季翀书房。

    枳实行礼,“殿下,沈小娘子到了。”

    书房里灯火通明,苏大人带着两三个官员正在抄写什么,季翀坐在超大紫檀木书桌后垂头批阅公文,好像没听到枳实回话。

    眼皮抬都没抬。

    那叫她来干什么?沈初夏暗嗤一声,暗暗打了个哈欠,没睡醒,还想睡。

    打哈欠的声音惊动了某人,掀起眼皮。

    苏觉松连忙把手的红榜递给季翀,“殿下,名次已经腾抄到红榜上。”

    “嗯。”季翀放下手中笔,“呈批、拟旨一并送到西署,让西署尽快呈到宫中。”

    “是,殿下。”另外两位官员连忙拿起手中的文件退了出去。

    苏觉松从季翀手中接过红榜,“殿下,卯时将至,下官先让人把红榜张到贡院。”

    季殿点头。

    一时之间,若大的书房只余季翀与沈初夏。

    她抬眼望向他,目询:殿下找我来是……

    季翀背朝后靠到太师椅上,垂头,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似很疲倦。

    那你就休息啊,叫她来做什么,她又不能让他精神振奋充满活力,沈初夏被某人晾在一边,暗暗翻白眼。

    白眼翻到一半,某人抬眼望过来,被捉了个正着。

    “殿下……”沈初夏假笑,半夜三更把人叫过来干嘛?大眼瞪小眼?果然是未睡醒,她已经把出摄政王府的糗事忘得一干二净。

    季翀坐在大书桌后,一身玄袍,眉目凉薄深邃,不知是黑衣黑夜衬得他肤色太白,还是他本就清松冷厉,坐在她面前,就像一堵凉块,从头到脚疏放着冷意。

    什么意思?深更半夜来,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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