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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自从田学家搬到家庙这边跟赵青山一道挤,她俩搬去田学家那屋。白天基本就在村尾家庙这边的院子里待着,也就是晚上回去睡得觉而已。问题是,送任务粮那天,提前回来,将赵小花跟那谁堵了个正着,在本就有点儿僵的关系又雪上添霜。
如此一算,又有好几天没见到赵小花了。
“我胡说?那你说说那野男人是谁?!”赵小花指着谢文乐已经走远,只剩下一个黑点的背影,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赵清汝,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那野男人。”
“他是清水湖村的谢文乐,谢师兄。”
“哦,原来这野男人是谢师兄啊。”赵小花其实早认出方才跟赵清茹说话,长得斯斯文文的男人是谢文乐了。
且不说赵小花在刚来沈家洼村时,就跟谢文乐乘坐同一班列车。但谢文乐本身,在大塘镇附近几个村子也是小有名气的老知青了。当年谢文乐不过十三四岁,便响应号召上山下乡来到了大塘镇清水湖村,这一待便是十年。同期的老知青,或者晚几年来大塘镇这边的知青,或称病,或顶职,或招工,或上大学,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设法回城了,只留下谢文乐一个。因为资历最老,便有了个“大师兄”的“美誉”。
“那你说说,谢师兄一大早地过来沈家洼村找你,又为了啥重要事儿?”赵小花捂着嘴,发出铁铃般自以为很动听的笑声。
为此,赵清茹忍不住想翻个白眼儿。
“谢师兄过来,无非是来知会一声,明天下午徐忠林跟高建飞出殡。想着我们这些知青若没事,就去送他们最后一程。这会儿,谢师兄应该去晒谷场那边的仓库,通知其他人了。”
赵小花那点子小心思,无非就是想乘机往赵清茹头上扣个盆子,污蔑她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不仅跟田学家关系密切,还跟其他男同志走得很近。其实赵清茹挺想拿把斧头劈开赵小花那脑袋,好好看一看那圆咕隆咚的里头究竟装的是不是稻草,要不就是豆腐脑。且不说她这会儿才初中毕业,满打满算才十五岁。就算是农村,貌似现在也没这么早结婚了。退一万步,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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