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直奉之战：第十一节 调兵遣将 (第3/3页)
，能养得起这么庞大兵力。”
阎锡山对此极为忌惮，在阳曲总司令部，询问了顾问土肥原贤二。
“哈哈，老同学不用担忧，这只是敌人虚张声势罢了；即便有这么人，也缺少武器弹药，凭着西北军无重工业和军工业，哪里去弄到这么人武器。何况，你们有大日本帝国航空兵支援呢。”
阎锡山知道日本人比自己更容易弄到国内各派情报，对此，深信不疑，也就稍稍放心不少。毕竟阎锡山此次高调出击，必然引起连锁反应；何况晋军高层有不少人反对阎锡山贸然行动。
还真被日本人说中了，日本人在中国情报做得很到位，将国内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理清得是有条不紊。然而，日本说对了一半。
有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国内也只有孙晋见识过无孔不入的日本间谍厉害，将一些重要机密以假象迷惑不少人。人民党最重要军工企业不在中国，而在打入到了欧洲内部。连接这个沟通渠道就是德国远东协会和人民银行。
凡尔赛条约限制了德**工企业发展，德国老牌军工制造商为此绞尽脑汁，想方设法钻条约空子，以保持着德**工技术延续。
然后当德国人想在热河设厂之时，被孙晋以不安全为由告之。不过，孙晋告诉德国人可以与欧洲小国合作办厂。德国人准备之时，发现自己兜里没钱，而且许多科研人员研究军工技术突破了凡尔赛条约。
孙晋与贝伦子博士协商并达成了几项协议：一、德**工技术科研人员以德国援华名义派遣至中国察哈尔省，孙晋提供资金和场地及后勤所需物资，而德国人提供设备、人员，而且北方大学机械工程研究所参与协作科研、学习；二、由人民银行提供资金，贝伦子寻找设厂所在地某个亲德的企业家去收购那些欧洲小国因欧战后军火贸易日益萎缩而濒临破产军火制造工厂。三、重组后军工企业，从管理、经营、生产环节等各个方面，中国派遣大量产业工人、工程师、大学生进驻该厂，每个岗位和生产环节至少保持一半是有中国人。四、在远东地区军火贸易由贝伦子与孙晋合资贝晋洋行独家代理、西班牙原驻华公使威格尔与孙晋合资西华洋行独家代理欧美非地区。
最近几年，人民银行动用了10吨沙皇黄金代价收购了捷克布尔诺国营兵工厂、西班牙图索姆机械厂、瑞士米尔顿军工厂、瑞典哈里特斯火炮局、葡萄牙克鲁尼亚飞行器公司、美国哈斯克拖拉机厂、美国拉斐尔飞行俱乐部等几家军工企业公司。这些企业公司在欧美人眼中显得短而精悍，属于中小型军工企业，并未受到政府特别的关注。
这些袒露在欧美人眼前看似毫无关联的各个军工企业公司为孙晋提供大量的武器装备，从子弹、炮弹、步枪、轻重机枪到野战炮、迫击炮等；同时孙晋从各大学校每年派遣了机械工程师、留学生、产业工人近一万多人，每个三年轮换一次，为将来人民党军工产业化提供人才储备。若是将他们联合在一个地方，那就是一个体系完备的军工联合制造基地。
德国人当然明白孙晋的意图，然如德国人非但没阻止，而且积极参与进来。这些企业成了德国人新式武器实验场地，武器实验检验效果则在中国战场上。
用孙晋话说：这就是借鸡生蛋。德国人闻之，一直翻白眼；贝伦子博士反击：这应该是金钱魅力！
表面看，孙晋像其他军阀一样，向洋行购买武器弹药，实质上就是左右手交接，让欧美日列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