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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忌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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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忌而知 (第2/3页)

,陈皓却知道她和自己都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再次把吻覆上去,低问:“最后一次──你现在如果特别恨我,就赶紧把我推开,说分手也趁现在。我立刻走!你会说么?”

    王成平仍然在小声的啜泣,然而羞耻暂时褪去,现在只是种麻木的惯性。陈皓的话贴在她耳边,很轻,很低,但仍然被她清清楚楚的都听进去。

    她明明是今晚的伤害者,但她却又居然很能理解着陈皓的感受──如果他是在惧怕什么,那一定是渺小和无力。就像自己噩梦里那辆原本平缓安全的汽车,下一秒就能带他们进入另一个疯狂的世界。他们曾经游刃有余的一切,引以为豪的力量在新的规则面前登时丧尽,无所保障,无所依靠,丢失生命和曾经习惯的一切,打回原形般的尴尬感……没有人能接受轻若鸿毛的自己,那感觉会让人发疯,丧失理智……

    ──但,不!为什么她要理解?

    王成平想她现在不准备去理解!尽管很多真情与假意自己一听就明白,然而王成平却头一次觉得她的背脊在轻轻打颤。头一次,她很憎恨自己能轻而易举的看透别人、理解别人。

    理解有用么?她为什么总要他**的去理解别人!理解别人的痛苦能缓解她自己的痛苦么?

    王成平目前只想入睡,无论什么大事都请明天再议,连药性也在柔软呼唤自己疲倦的神经需尽快入眠。她毋须去目睹别人的失落再安慰,毋须去承担别人强加在她身上的期望值,她毋须去承担不必要责任……

    但陈皓这时却知道王成平已经懂得,他居然能知道!他亲吻她的背,痛苦道:“我真的是爱你,王成平。”

    炙热的唇在肩上游走,王成平混混噩噩,再感觉分不清是喜是悲,只觉内心一阵阵冷意袭来。如今陈皓能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说他爱她,她却发现自己始终不能任性回道“不,我绝不爱你”。她永远做不到像陈皓那样大声示爱大刀阔斧的去保护爱,同样她也无法做到像陈皓那样用惩罚爱人去证明自己的爱

    她知道自己特别胆小,她已经是个站在悬崖上里的人。陈皓不再有能把自己拉出深渊的力量,反而他却是那个能把自己往深渊下推的人物!

    没错,如果这就是爱,那这就是爱。

    面对这个人,王成平不知是她今生最大的安慰还是劫数。

    她心中生出一丝绝望。陈皓却再搂紧了她,慢慢道:“我们不会分手的。”她仿佛得了什么保障,居然松口气,又只觉那丝绝望慢慢扩大,心下一片冰凉,再度流泪。

    女人的沉默被当成体谅,陈皓便借机把她扳过来,再去吻她。像每一次的那么霸道,像每一次的那么投入。

    但这次他终于心疼了,不复上次的粗鲁,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创处,一举一动都生怕她推开他似的。陈皓所有的推进都等王成平适应之后再缓慢进行。最后终于如愿让她放松,再次全部接纳自己。

    有快感吗?王成平在又一次的模糊摩擦中自问。有,当然有──为什么没有?

    药性已经发作,感觉正在混沌。而陈皓紧紧抱着她,轻轻吻去她睫毛上的水迹,舔舐啮咬着她的耳垂。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轻车熟路的就再度挑起两人的yankuai,抚慰她的各处敏感。王成平从来抗拒不了,也不想抗拒──陈皓夜半闯进来情有可原么?也许。陈皓是否真的深爱自己到难以自控?可能。她明天会原谅陈皓么?大概。

    但她此刻也只是不抗拒而已。

    王成平突然明白她梦里失去的是什么,不知何时,她已经被困死在原地。如果陈皓真的想推她进深渊,她的确就无力可挡,就垂首毙命。

    这种认知让她不敢哭,也不敢推开陈皓。但如果谁能给她一点力量和鼓励,现在她便会立刻穿上衣服,彻底离开这个男人,冲出房间和严黎在一起。也许她逃出去后,严黎会嘲笑她,然后她再说些随便的话糊弄过去。两个人再一起嘲笑陈皓的夜半来客……

    王成平真的很希望她能单纯成这样,而绝对不是无力的躺在这个恶心的房间,在这里被动感受那般令人生厌的快感!

    她终于抱紧陈皓的肩,可能是因为冷,也可能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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