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册乐景 (第2/3页)
切了若指掌的样子,然而沮丧的语气出卖了自己:“该死,她经常说自己没什么胃口,我也不太想勉强她,以为她总会自己吃点……但的确不知道情况会有那么严重。”
“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说一直都这样?”
“以前只是挑食,但就刘阿姨过去后,对什么都兴趣不高。”
严黎沉默片刻,出乎意料的开口安慰陈皓:“我明白,这的确是王成平的作风──心理问题不大好说,但起码她现在身体并没什么毛病,而你也不用太担心。”
如果一个大男人告诉别人自己在心痛和无助,大概会让人哭笑不得吧。于是陈皓只补充了一句:“你跟她是好朋友,能帮我开导开导她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同她谈那件事。”
……
“是不是很累?”程岳替严黎拂开搭在她肩上墨玉般的头发,带些心不在焉的口气调侃道,“看来有个麻烦的朋友,嗯?”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王成平不是我的朋友──而如果你眼光足够好,会发现她和我的那些所谓‘朋友’,是不一样的。”严黎换好衣服随他走出去,幽幽搭腔,再面无表情的带着种“你还不明白吗?”的语气说道。
嗯,与其说她们“不是朋友”,还是讲“不只是朋友”的羁绊感更加强烈些。程岳听明白她的潜台词,不由为严黎特有的巧妙措辞和坦率感到好笑。然而王成平和别人,的确是截然不同的,他明白。
“她看起来很糟糕。”程岳在决定把方才目睹王成平的失常说出口前,顺便做出某种不太愉快的回忆表情,“刚才看到王成平的样子,有点让我想起了一一。”
严黎顿住脚步,几乎是迅速的蹙起眉想反驳什么。然而她刚要开口,却听到陌生的铃音在包里响起,严黎略微愣了下,随后迟疑的掏出王成平的手机──她忘记物归原主的东西。
然而这次,却是陈皓的声音在另一方喊叫:“王成平?是王成平吗?你现在在哪里?”
……
程岳似乎一直都没能搞明白,为什么任何事情,任何人物,只要沾染上王成平后总是走向混乱──几分钟前,当陈皓终于调整好心态进入病房,首先撞入他眼帘的却是窗外糁人的一片湛蓝色。
绛色窗帘已被全部拉开,而天空那种纯粹的冷色调,衬得空无一人的房间格外寂寥:输液管早被伤者强行拔出来,就胡乱的堆砌在旁;屋子里的空调和CD机还嗡嗡的响,而病床上,除了凌乱的被子再没留下王成平任何痕迹……
甚至于在严黎和陈皓焦急讨论的过程中,程岳都不敢相信王成平居然拖着伤体离开了:她居然敢!那么的任性妄为,平时故作一脸冷静理智的愚蠢假样,实际却自私透顶不顾别人,真令人反感。
“走廊里有监视器,我去保安室调一下录像。”严黎脸色苍白,尽失平日淡然风度,“咱们先别着急,王成平没拿包,而且她腿不方便,这么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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