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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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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重新 (第2/3页)

她换了手机号很久了,所以他一直联系不上。

    贺翊翊轻轻摇头:“不用啦,还是别联系的好。”她仰头,看半空的惨淡月光,眼里流转熠熠的光彩,“我以后不会回来了,行之,今天是最后一面,祝你幸福。”

    顾行之感觉有人在使劲抽他的肋骨,疼的厉害,四肢僵硬,动弹难受,又像徒步在沙发行走很久,干涸没有一点水分。

    “你要去哪里?”他问。

    “去哪里不重要,行之,你别再想我了。”

    贺翊翊说完,头也不回直接进了贺宅,影子在灯光下逐渐拉长,直至消失不见。

    ……

    夏宁走在顾行之身后,他在抽烟,烟味很大,似乎一路都是烟味。

    夏宁忍不住和他说话:“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来。”

    顾行之停住脚步:“今天是她父亲的葬礼,你的确不该来,更不该闹。”

    他明明说话很温和,却让夏宁倍感压力。

    “我是怕你被她迷惑了,行之,你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从她的阴影里摆脱出来,”

    顾行之抽完一根烟,捋了短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事。”

    “我知道,可我不是别人,我是爱你的夏宁,我爱你这么多年,无时无刻。”

    “抱歉,我接受不了你。”

    夏宁哭着说:“那你要怎么才可以接受我?明明,明明我生病你会陪在我身边,我难受不舒服,你送我去医院,你明明关心我。”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错觉便是以为他喜欢她的。

    顾行之重重叹口气:“你是好姑娘,我送你去医院,单纯不想看你生病,难受。没有其他意思,如果这让你有了错觉,那抱歉,我道歉。”

    夏宁不听,固执的去抱他,“我知道你在生气我对贺翊翊说的那些话,那些都是真的,我没骗你,贺翊翊她真的配不上你。”

    “好了,别说了。”他不想听,顺便把她推开。

    那些话,他是不信的,绝对不信。

    夏宁仿佛看穿他心底害怕的念头,咧嘴一笑:“你在怕,你怕我说的事都是真的,可偏偏,那些事都是真的。你不在江城这些年,江城天翻地覆的变化,你不知道吗?贺翊翊早就被玩烂了,她被抓奸在床,睡在陆礼寒大哥的床上,这事可不是空穴来风,当然了,礼寒也不是好东西,他吃死贺翊翊了,绝对不会和她分开,行之,你打消对贺翊翊的念头吧,她不配。”

    ……

    晚上,陆礼寒谈完事情回到贺宅,车开进车库,保镖立刻迎上来,说了晚上发生的事,当然,尽可能把责任推给贺翊翊,因为是她发的话,有事情找她算账。

    陆礼寒脸色氤氲,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保镖大气不敢喘,只听到他说:“那她呢?”

    在问,贺翊翊有没有走。

    保镖立刻顿悟:“贺小姐在楼里,没有出门半步。”

    陆礼寒嗯了一声,抬腿往贺宅走。

    保镖见他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松了口气。

    陆礼寒刚踏进贺宅,拿了手机打通闵遇的电话,吩咐说:“换一批保镖,我不需要分不清谁才是雇主的人。”

    闵遇自然说好,然后立刻去办。

    贺翊翊还是白天那一身装扮,坐在落地窗边,手里拿了一根烟在抽,姿势青涩不算老练,明显刚学会不久。

    陆礼寒进屋夺过她手里的烟,“什么时候学会抽烟?”

    贺翊翊也不抢回来,淡淡回应:“前几天。”

    考试不顺利,心情烦躁之下,女室友给了一支烟给她试试。

    “谁教你的?”陆礼寒看了一眼烟,没有看出问题,的确是普普通通的。

    “室友。”

    陆礼寒去抱她:“在国外别人给的烟不要随便抽,有可能加了料。”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留学生被人陷害吸食不干净的烟,是常态。

    尤其在国外这类致幻上瘾的东西,有一些是合法存在的。

    贺翊翊敷衍买账:“嗯,我知道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和顾行之都说了什么?”陆礼寒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外面是挂满繁星的夜空,搂着她腰的手力道不小,他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没说什么,你希望我说点什么?”

    “你是不会说什么,别人说我冷血,其实你更冷血无情,过去就过去了,不管不顾,走在最前头,不管谁都拉不住。”

    贺翊翊的心一动,惊讶偏过头,笑了笑,看到他的头发,“陆礼寒,你说的挺对。”

    连名带姓的叫,让他赶紧不舒服,还是以前她娇滴滴的喊名字的声音好听,悦耳。

    “要不改一下称呼,叫我——老公。”

    贺翊翊恍惚,“别装这么深情,你不是这种人。”

    陆礼寒逐渐习惯她的话带刀子,他也心甘情愿把软肋露出,给她唰唰唰练刀法。

    “我对你,一往情深。”

    贺翊翊不信啦。

    男人的谎话连篇,同一个版本的情话可以对不同的女人说,她怎么信呢。

    贺翊翊累了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明明很晚,她却一点都不想睡觉,和他躺在一张床上,难以入睡。

    不过今晚,他没动她。

    在贺宅修养了三四天左右,处理完贺漳的身后事,贺翊翊想走了,偷偷订了机票,没告诉任何人,日期是三天后。

    因为陆礼寒的母亲忌日到了,她记得日子。

    贺敏和她丈夫出门见朋友了,陆礼寒休息不上班,一早准备了车,想带她出去走走。

    贺翊翊却说:“我记得你母亲忌日要到了,你不去看看?”

    “原来你记得。”陆礼寒说。

    去墓园的那天早上,贺翊翊坐在副驾上打瞌睡,醒来的时候是被陆礼寒抱下车,她连忙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风大,吹乱了贺翊翊的头发,发丝挡住视线,陆礼寒放下她,温柔的替她整理头发,说:“能站好?”

    “可以。”

    说话间便往墓园内走去,唯一不变的是,陆礼寒紧握她的手,强迫她和自己十指相扣。

    贺翊翊是抱准不会和他再过下去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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