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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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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第2/3页)

起长大很熟悉的人,她在自己身边,他能感觉到安稳,如果不在,心里仿佛缺了一个角。

    隐隐的一点点不安,也仅仅是一点点。

    舒雅是大学认识的,她和贺翊翊是不同的类型的女生,当然她比贺翊翊坏太多,心眼也太多,一时的新鲜是有的,时间一久,他只觉得厌烦。

    舒雅和众多女人没有区别,顶多一个名字区别而已。

    所以最后他选择不要,本就是无聊的时候消遣,这是双方互益的。

    后来的女人,也是逢场作戏的产物,他并没有投入真心和时间,只有贺翊翊,是最久的,他整整花了八年,八年的时间走进她的心里,成为她世界的唯一。

    两个小人在脑子里打架,最后冲动在酒精的作祟下占据上风,他在沙发前蹲下来,手指放在她的唇肉上,想要乱来。

    男人喝酒乱来只是借口,只要他想,就可以做,不需要非得喝酒壮胆。

    今晚喝酒装出颓废样,是给她看的。

    贺翊翊是真的睡着了,被男人灼热的体温烫醒,迷蒙中睁开眼睛一看,入目是陆礼寒那双噙着微微笑的眼,下一秒,嘴巴就被堵住,呼吸困难。

    有一段时间没碰她,她很抗拒,双手双脚都在挣扎,不肯被他亲密。

    甚至,还动了口去咬他的肩膀,恶狠狠的,带着凶劲。

    薄薄的一层布料抵挡不住她的牙齿,他都可以感受到她锋利的牙齿咬着自己的骨头上,他他抬手却十分温柔摸她的头发,缓缓说:“不是去买雪糕吧,小千金,你去哪里了?”

    他的浴袍的领口被扯开大半,露出愈发充斥男人荷尔蒙的味道,男人的成长是极快的,他从学校踏入社会才不过一两年光阴。

    等她咬够了,甚至尝到了鲜血,她才松口,依旧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看,一点都不掩藏。

    “小千金,心里别藏事,告诉我,怎么了?”

    “没什么。”在盯着他看的一瞬间,她很想问为什么要那样做,可是话到嘴边,勇气四散而逃,立刻泄气。

    她不肯说,陆礼寒就去亲她的小嘴,这张嘴曾经让他一度沉迷,味道极好。

    他越是这样,贺翊翊则越是无力,到底是什么厚脸皮能支撑他一边伤害她,一边又能对她温柔体贴,男人都是两副面孔吗?还是只是被下半身控制了思维,单纯想上女人。

    贺翊翊恶毒的想,他不怕有一天,恶果做多了,报应降头吗?

    好不容易等他亲够了,贺翊翊冷冷说:“你的相好也在隔壁,你想做,去找她。”

    陈箬施很愿意。

    甚至在床上,比她更放得开。

    陆礼寒怎么会不懂她那点小心思,她说的时候倒是一脸了冷淡,仿佛与她无关,他提醒她:“我们才是夫妻,床事是你和我,没有其他人。”

    “假的。”

    “都是真的。”

    贺翊翊摇头:“所有都是假的,你也是假的,陆礼寒,你的心、身体,没有一处是真的。”

    “……”陆礼寒浅浅叹息,“你是不是在吃醋,小千金,我和陈箬施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和我没关系。”

    陆礼寒被她逗笑:“你在说绕口令吗?”

    他还有心情笑,贺翊翊脸色相对于他的,越来越沉,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鼻头酸胀酸胀,委屈不甘从四面八方赶来,把她的情绪那一块小地方撑的满满的。

    “陆礼寒,我们家欠你什么了?我又欠你什么了?”

    她那么抗拒,又哭又闹的,陆礼寒以为她是不想做,因为陈箬施的到来,于是放开她,说:“不想做就直说,不是非做不可。”

    他又不是禽兽,虽然他很想欺负她,还没上菜呢,她就哭,委屈的小模样实在让他看了于心不忍。

    “那你说说,我欠你什么了?”

    她有打定砂锅问到底的趋向,陆礼寒柔声哄她:“不欠我什么,是我不好。”

    他甚至都不问问她的反常,顺着她的话讲下去,他的态度更刺激到她,她的情绪得不到宣泄,更难过,一抽一抽的哭起来,那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陆礼寒不喜欢她哭,但他好言好语哄半天也没用,想到问题应该又出在陈箬施上。

    “我和陈箬施讲清楚了,我和她没有可能,小千金,你就别伤心了,好不好?”

    他不知情,她哪里是为了他伤心,就算没有陈箬施,他们之间的问题也是客观存在,不会因为多一个人少一个人而有所改变。

    贺翊翊抬手背擦眼泪:“婚姻对你来说算什么?是可以用来交易的物品,对吗?”

    “先不聊这个好不好?”

    “那聊什么?”

    “聊聊你和我。”

    贺翊翊低下头,很用力的笑,“我们签个协议吧,离婚协议。除此之外,其他的我都不想和你聊。”

    “……你是认真的?”他反问。

    “不认真,还和你开玩笑嘛?”

    陆礼寒深呼吸一口气,告诉她:“这婚离不了。”

    “你别说你离不开我呀,不对,你离不开的是贺氏,不是我呀。”末了,贺翊翊顿了顿,又说:“我们一开始也说好了。”

    一开始说好的不假,可那是临时敷衍定下的约定,没有纸质版,没法生效,真要追究起来,是没有任何保障的,他自然可以不认。

    “我记得,是贺叔不会同意我们离婚,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贺叔。”

    贺翊翊咬唇:“你要我怎么问?那是我爸爸。”

    “你要么问,要么死心。”

    一句话把她所有的路都堵得死死的,她怎么可能去问父亲,这不是在大家伤口上撒盐吗,提醒他的女儿如今名声尽毁。

    贺翊翊直接从酒店离开,他也没追来,这样也好。

    陆礼寒在房间里抽烟,很是不快,一根接着一根,又急又凶,一会房间里全是烟味。

    陈箬施打了几通电话给他,他都没接,干脆来敲门,好半晌里面才打开门,陆礼寒身上套着浴袍,随着他开了门,浓郁的烟味扑面而来。

    陈箬施环抱起手臂,视线越过他,往里面看了看,说:“贺小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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