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靳大爷荣升发迹有了余资又娶媳 (第2/3页)
工厂由原来的二、三百人增加到了五、六百人,木工房的人也增加了。
此时的蒋总裁,名义上已统一了中国。
日本加紧侵略中国、华北地区吃紧,1931年,蒋总裁调来敢和日本人硬碰硬的西北军宋哲元部驻防平津一带。
此时的南口工厂,接受了给宋哲元军长打造专车的任务。
宋哲元的专车当然比普通的客车车厢要豪华和讲究得多,车厢要用好多昂贵的材料,拿到图纸就要采购材料,木工房采购的自然是木材,木材是从天津坐着轮船进口来的,天津虽然在北京南还有二百里,但冬天天津比北京要冷多了,因为浩瀚的海水,吸收掉了大量的热量,靳大爷拿着和外贸公司的合同到天津去提货把手脚给冻裂了。
给宋哲元做的专车做了有半年,分片包干,层层承包,最后大家都得到了实惠。
工人们感谢正副工目领导有方,给正副工目各打造了一个“银墩 ”,做为纪念,银墩的中间是个凸型的银片,上面阴刻了所有送银墩工人的名字,上面有某某仁兄惠存,中华民国某年某月某日字样,在凸型银片的四周有一圈木雕,木雕透雕成松树、仙鹤……银墩下面有托儿,上面用玻璃罩罩住,银墩高有四十公分,宽有五十公分,厚有25公分,送银墩时非常气派,银墩披红挂彩坐在架子上,由四个人抬着,后边有鼓有乐演奏着,再后边是木工房的全体工友,靳大爷门口鞭炮齐鸣,特地从城里大饭馆子请来了厨子,做山珍海味,款待工友。
这时赵掌柜的大舅哥――靳大爷,是五十二岁,正是他人生到了巅峰的时候,他又买了几十亩地,家里没人种租了出去,此时靳大爷的那个由于儿子当了工目,而享够了清福而每天吃斋念佛的母亲,已经七十五岁,刚入冬,外感凤寒,病没有治过来,就见“老爷儿佛”去了。
靳大爷为他母亲大办了丧事,请来了僧道两家为他母亲超度亡灵,院子里搭起了大棚,用大木板给和尚、老道搭起了高高的座子,座子有映壁那么高,和尚、老道念完一卷经要到“经堂 ”去取另一卷经,经堂在村子另一头烧香供奉着,取经的是一帮小孩儿,敲着闹丧鼓子,簇拥着一个和尚、老道,去取;院子里搭了金桥、银桥(用板子搭好上面扇上黄布白布白布为银黄布为金),让和尚老道走在上面,往桥下撒着铜钱、点心。丧事办了九天,天天席面不拉桌,乡亲们来了,工友们来了,工厂中同一级别,好的厚的,干部们来了,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靳家喧嚣了九天终于肃静了下来,屋里虽然只缺了一个人,但是却显得那么空荡,再听不见老太太那没完没了的叨叨了,再听不见那木鱼声了。
靳大爷伤感了好些日子。
靳大爷原来有两个弟弟,夭亡了一个还有一个,他跟他哥哥同在木工房上班,挣钱虽然没有哥哥多,但是有他哥哥关照着,挣的钱也不会比别人少,他小时是个病包子,让先生给他算命,说他是罗汉命,既是罗汉命,干脆把他送到庙里当和尚修成个正果,家里人把他送到和平寺,家里人还没到家,他却先溜回了家,在家等着家里人哪,送了几次,总是这样。父母没辙,后来就不送了,再后来他得了天花,长了麻子,身体有了缺陷,长大成人后,娶媳妇好不费劲,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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