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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尸无痕知州难判案细侦察查出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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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尸无痕知州难判案细侦察查出真情 (第2/3页)

啊,那天夜里,我们两口子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心里刀筋麻乱,两眼跳个不停,像是要出什么事,我们瞪着大眼盼着天亮,好容易天亮了,我跟我们家的说:“你到他叔叔那院瞧瞧两个孩子,可她婶子没去屁大的工夫,就跑回来了,您猜怎么着?说大丫死啦!您说这丫头昨儿个,还没事没非儿欢蹦乱跳的哪?一宿的工夫,咋就会死啦哪?这不是她害死的才‘风了西 ’哪?”

    州官本想得到个确切的证词,可得到的竟是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佐证,言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她见了那个长工就就眉来眼去的!”

    “好吧,知道了。”

    师爷拿来供词让他签字画押。张老憨的大哥在那供词之上画了十字揞了手印儿。知州老爷言道:“下去吧。”然后对张老憨的前任舅爷子袁臯言道:“本州立刻派人前去侦查此案!”

    证人和告状的下了大堂,州官转而对师爷言道:“召马快班头和刑房班头。”

    “马快班头”“刑房班头”应声而至,州官言道:“刑房班头听好了,你带二人前去南山张家庄,查办张老憨家张沙氏谋害前妻女儿一案,此案务必查得水落石出,让害人之人逃不脱法律治裁!马快班头听好了,你前去随刑房查办此案,务必将人犯一起拿获归案,”

    这二位班头,各带自己手下之人,奔张家庄而来,到得张家庄已是半夜,死了的丫头已放到外屋冷屋子停着了,“刑房班头”让张老憨拿出家里灯笼,点上灯笼火把,举着灯笼火把,让验尸官验尸,验尸官把孩子的衣服脱掉,混身上下,前后左右查了个遍,没有丝毫伤迹,这验尸官纳闷,又查孩子的脖子,脖子也没有被勒的痕迹,验尸官一一笔录,向“刑房班头”禀报。

    “刑房班头”向“马快班头”耳语:“……”

    “马快班头“拿了锁子锁了那长工,拿了夹板夹了张沙氏,连夜回去交案。

    这掌管两房的班头折腾了一宿,顾不得休息,早起,上州衙二堂恭候知州,知州上班,二位班头向知州禀报办案过程,知州默然。

    那两位证人,给了州官一个似是而非的结果,这手下两个差役给他又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这知州手捋三绺胡须犯起了踌躇,这个案子如何下嘴哪?严刑逼供,怕冤枉了好人,按现在证据?又不能定案,把人放喽?又怕放纵了坏人,委屈了百姓。

    这州官沉吟半晌,言道:“备轿!我要到那张家庄亲自走一遭!”

    那两个班头刚从张家庄归来,言道:“那张家庄,坐不得轿。”

    知州老爷言道:“那就骑马。”

    两个班头又言道:“马也骑不得,那张家庄,进山后,一水儿是驴**儿朝天的道儿,马也骑不得。”

    知州又言道:“那我就骑驴。”

    于是,知州老爷骑上了毛驴,到那张家庄办案,知州老爷出门,自是比班头带的人多,没有坐轿,自然也没有带鸣锣开道的,不过,那挎刀的马快班的马快,多带了几个。

    知州一班人马来到了张家庄,进了张老憨家,知州亲自检查丫头尸体,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无有一点伤痕。

    真如张沙氏所说,暴病而亡?可据证人描诉,又满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没“病”死不了人哪?

    知州看过许多闲书,有那**,趁男人睡着的时候,往男人头上楔一颗铁钉子使男人死的;有那**趁男人睡着,把一条小蛇放入男人嘴里,使男人而亡的……

    粗心的验尸官,这些都无法检查出来。

    州官想,“这张沙氏不会用诸如此类的方法吧?”

    他扒开孩子的头发,没有异物,掰开孩子的眼睛,没看到受伤害的样子,他看了鼻孔看耳朵,看了耳朵看嘴巴,五官一一看过,没有异常,往下诸一检查,当检查到孩子的下身时,看到下身,夹着许多污血,内部的肉也像被烫了一样,问题是不是出在这里哪?

    外屋没生火,张老憨怕冻着知州,把里屋门打开了,张老憨拿起火戳,捅里屋的二踢脚炉子,捅了几下子,火苗子蹿得老高,火光一亮,让知州看到了张老憨手里拿着的火戳,知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从张老憨手里拿过火戳,比划着,思索着 ,是不是他拿这个下的毒手哪?

    案情已初露端倪,州官把衣服给孩子穿上,看到孩子的裤裆里有很大一片血污,血污噶吧在裤裆里子上。

    州官转头道:“给孩子再找条裤子?把这条裤子带走!”

    又道:“把火戳也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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