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陷谜途山穷水尽遇贵人柳暗花明 (第2/3页)
小孩儿事先已探明了细情,刘相公师哥高班头,带领两个衙役直奔厨房边锁着的柴房,命看守这个房子的胡家走狗把房门打开,打开了房门,爷孙女俩人看到了刘相公,抱住刘相公,啼不成声,诉说别后的经历。
这庄园里,另几个胡家的家人,和看管这爷儿俩的胡家另两个走狗,听到响动,也跑了过来,看到事已败露,一齐跪下,给公人嗑头,求告道:“差官老爷啊!差官老爷!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奉命而行啊!我们是奉胡大爷的命令而行啊!”那看守庄园的又说:“差爷,我们是看守庄园的,我们只管看守庄园,别的我们不管!”
高班头,认得出谁是看庄园的,谁是胡来富看管爷儿孙女两个人的走狗,把三个走狗锁了,带上卖唱爷儿俩直奔延庆州衙。
再说那个胳腮胡子胡来富,上次在州衙大堂挨了州官二十大板,由于屁股疼痛,唉哟!唉哟!也老实了几天,但是不知为何,他比常人要好得快,没过几天他就不唉哟了。
为何如此呢?原来这州衙大堂之上的衙役,没花过胡来富银子的很少,打胡来富板子自是手下留情,高高举来轻轻下,没打皮开肉绽,自然好得就快。
胡来富屁股上的伤很快的就好了。
有那么一句话:“好了伤疤忘了疼,狗改不了吃屎。”
这一天,胳腮胡子命人给他弄了桌酒菜,庆祝他身体康复,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烧得他燥热不安,朦朦胧胧眼前,又浮现出那卖唱小女子,那卖唱小女子唱的苏三取解,苏三埋怨王三公子,凄楚,哀婉,多情的音调在他耳边响得没完没了,既然能唱出如此多情的音调,这人儿哪能不风骚哪,他越想越着迷,按捺不住心中**,立刻叫手下那几个走狗:“快去南城小店把那小女子抓来伺候你家胡大爷。”
几个家人不敢怠慢,转眼把那爷俩抓来,胳腮胡子借着酒劲,撕扯那小丫头,就要强行非礼,可这卖唱的小丫头寻死觅活高低不依,这哭闹之声惊动了刚上任的新管家,原来那个老管家,因管家不善,使得主人挨了板子,自己也下了监牢,新管家刚上任,自己嘱咐自己:“万不能让胡家再出这种事情。”
管家上前劝阻说道:“大爷,这事儿得慢慢来,急不得,听说这小女子认了东乡那个书呆子‘干爹’,如果您硬来,让那书呆子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胳腮胡子胡来富,听到新上任的管家提到刘相公,想起了自己的脑袋磕在大青条石上,前脑门子隐隐做痛,又想起了州官打他的二十板子,酒顿时醒了一半。
他对管家说:“依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
管家说:“城里人多眼杂,人在咱家,如不走漏风声还则罢了,如若走漏风声,官家到咱家抓人,弄一个人脏俱获,咱就是长着十个嘴巴也难逃王法治裁,依我看,赶快把这爷儿俩转移到乡下,我掰瓜露籽儿慢慢劝说那爷儿俩,做为女人,早晚得嫁人,嫁人得嫁一个有钱的,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也是一世人,忍饥挨饿也是一世人,人呢,有几个不喜欢钱的,等他爷儿俩想明白了道理,醒过腔来心甘情愿伺候大爷您,光比这霸王硬上弓要美哉、快哉、乐哉。”
胳腮胡子胡来富,听管家一番话,感觉有些道理,强忍住心中**说道:“就依你吧。”
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高班头,把胳腮胡子的三个走狗,押到延庆州衙,禀报州官,州官立马升堂,三个走狗因铁证如山,无法抵赖,把事情的始末由来合盘交待了。
州官老爷立刻命人把胡来富抓来,惊堂木一拍,道:“下边可是胡来富。”“在下正是胡来富。”
“你抢男霸女,欺压良善,祸害一方,你可知罪否?”胡来富狡辩道:“小民冤枉。”州官说道:“你还寃枉?带人证!”立刻卖唱儿的爷儿俩和胡来富的三个走狗被带了上来。州官老爷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如若不招,大刑伺候!”
那胳腮胡子还要狡辩,那三个走狗齐声道:“大爷!我们什么都招了,您也如实说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胳腮胡子是个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主儿,他想:“就凭这点事儿,你州官也怎的不了你胡大爷,招就招吧,不招你就要动大刑,好汉不吃眼前亏,招了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州官把胡来富及其三个走狗收监入狱,听候发落,而卖唱爷儿俩给州官嗑了几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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