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李相公计谋得逞中贡生 (第2/3页)
胳臂拽我手,那火急火燎的,一会儿就把我拽上了炕!你怎么交了这么一个不着吊的朋友啊?唉!人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他倒好,见了朋友的媳妇就像蝇子见了血!”
这马学政被数落得无地自容,越想自己越臊得慌,脑袋扎进了枕头底下,屁股露在了外面,也顾不得了。
马学政脑袋扎进了枕头底下,越想越害怕,皇上让自己去选国家栋梁,自己却睡举人家的儿媳妇,而举人家,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徐翰林又是实打实的亲戚,而自己的顶头上司徐翰林又是这次皇上选拔“恩贡”的主管,他要是在徐翰林哪儿给自己上句药,自己甭说前程,弄不好得掉脑袋,马学政瑟瑟发抖了起来。
徐秀才望见马学政那抖喽着的屁股言道:“我说马学政!想你也是读圣贤书之人,怎么竟干这龌龊、埋汰、肮脏之事,想你还是我姨夫的门生,我真为我姨夫丢脸,想你还是皇上奉旨选拔国家栋梁的大员,就你这样的大员,要能把真正的人才选拔出来才怪哪?
这马学政越听越无地自容,越听越瘆得慌,竟用两手堵上了耳朵。
李举人儿子,看马学政不哼不哈不言语,拿起了炕上的笤帚楞了一下马学政的屁股言道:“嗨!丒媳妇怎么也得见公婆,起来说说咱们之间的事吧!这马学政被楞了一下屁股,机灵灵醒过神儿来,看到那怒目而视的李举人的儿子,趴下捣蒜般磕头,言道:“卑职酒后失德,万望看在你我兄弟份上。饶恕兄弟这一遭,日后如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兄弟定孝犬马之劳。
再说这李举人的儿子,也是饱读师书之人,在延庆州立儒学读书三年也混了个廪生,几次乡试不中,心灰意冷,这次听说皇上要选拔“恩贡”,跃跃欲试,也想搏他一搏,可是哪,听说,这么大的延庆州,朝廷就给了一个名额,而这延庆州哪,已毕业的廪生也有二十几个哪,而这二十几个廪生哪?自己又不是拔帽者,考这“恩贡”实是像大海捞针一样。
昨天马学政的突然造访,使他突然心生一计,支使媳妇给马学政的酒里下了**,使马学政失去了读书人的矜持,天性大发……
马学政入了圈套,掉进了陷坑,使他在这其中,就可以大做文章了。
“起来吧!赶紧穿上衣服!起来!这样成何体统。”
马学政一边穿着衣服,李举人的儿子一边说着:“谁让你的老师是我的姨夫哪?我也不跟你深份计较,要说求你吗,我爹也给我留下了一些田产,如今也算吃喝不愁,还真没什么大事要求你的,不求你办点儿事?你又做了愧疚我们的事,不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恐怕你心里整天会打鼓,那么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让你办点事吧!这事对于你来说,也是手到擒来,你不是负责宣化府监场押卷官吗?我这次也要到宣化府赴试,请你对我就法外开恩照顾一下吧?”
这马学政,边穿衣服边听话儿,当听到要他实施监场官的便利,对李举人的儿子法外开恩照顾时,心里机灵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