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刘二小刻苦读书中秀才 (第2/3页)
来犯镐京,周幽王又让人把烽火点起,此时众诸候看到烽火又起,以为又是周幽王在戏耍他们,他们一个也没有来救驾,结果城破,周幽王被杀,从此西周灭。
西周灭以后,幽王太子“宜臼”把国都由镐京迁到洛邑(洛阳),从此,周天子在众诸侯中失去了原有在心目中的位置,周天子再也制约不了任何一个诸侯,天下大乱,互相兼并,这就到了春秋战国时期,我们的“圣人”“孔子”就在此时诞生了,这就叫时代造英雄吧,时代需要这样的英雄出现,英雄要改变这样的时代面貌。
孔圣人重新给人们制定了一系列道德规范,比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白了,就是当皇帝要有当皇帝的样;当“臣子”要有当“臣子”的样;当“老子”要有当“老子”的样;当儿子要有当儿子的样,反之,天下的事情就会乱套。
孔子、孟子给人们制定了各自的道德规范,让人们各行其道。这就像那川流不息的公路。虽然公路上的车子数以万计,但其还是井然有序。
中国的学子们,学习了孔孟之道,国家用八股文章考试,提拔人才,管理国家。有人说:“用八股文章考试提拔上来的人材愚腐、守旧、无创新理念”。又说:“很多真正有本事的人没有选拔上来。”
世界上的事啊,真是顾此失彼,求全责备很难,这头儿顾了,可能那头儿就丢了。
但孔孟之道,在中国社会中,既然已经尊崇了两千多年,科举制度,既然在中国已延续过一千三百多年,从而也就说明了,在那个时代,它们存在的正确性和合理性。
科举考试的全过程是这样的,凡读书的孩童,要想进入仕途,必须要进行童生资格的考试,经过选拔认定你是童生了,才可以进入下一轮的考试,童生不分年龄大小,童生讲的不是年龄,讲的是学历的高低,“范进中举”中的“范进”,当时已经五十四岁,还是童生,他要想步入仕途,还要和十几岁、二十几岁的童生们一块去考试。
童生考过了,下一轮的考试目的是升入县、州、府的“儒学”,县、州、府的“儒学”每年录取都是有一定名额的,大州、大县有二十多名的,中州、中县有十几名的,小州、小县有不足十名的。
府,州,县儒学的入学考试要经过三个阶段,第一是县考,第二是府考,第三是由省“学道”主持的院考,经过三轮考试合格的,才能进入“儒学”学习,新入儒学的学生叫“附生”,附生经过考试合格升级叫“增生”,增生再经过考试合格的叫廪生,附生、增生、廪生,俗称“秀才”又叫“生员”也叫“相公”,相公可享受国家一定待遇,可免除自身丁粮,见了政府官员可不下跪,地方长官无随意处置相公们的权力,俯生、增生、廪生都是国家供给膳食。廪生国家每年还给一些钱粮。
考上秀才到了廪生后就可以参加乡试,乡试考取的叫“举人”,“举人”就可以当官了,就是国家的候备干部了,其实“举人”也并不见得就能当官,而“秀才”到了清末也有当官的。
考取举人后,就可进京参加会试了,会试考取的叫贡士,考取的贡士皇帝在殿廷上亲自策问以定“甲第”,共分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称号,第一名是“状元”,第二名是“榜眼”,第三名是“探花”,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一、二、三甲统称进士。
郝先生一生读书,虽无半点功名,但是科举考试的的程序他是明了的,考取童生的考期眼看就要到了,他敦促刘家“二小”好好复习功课,引导刘家二小科举考试对人生重要性的认识。
人说,响鼓不用重锤,刘家“二小”读了这么多书,知道“学而优则仕和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道理,学习自然努力,废寝忘食,学业突飞猛进。
转眼考试期已到,考完后成绩名列前矛,经过选拔获得了童生资格。
郝先生一家人自是高兴非常,打酒买菜把刘老大请来一同庆贺,刘老大不知这“童生”是何层次,待郝先生解释了半天才算明白了一些。
旧时乡村孩童念书大多学了百家姓、三字经、六言杂字,能写个对子(楹联),打打算盘,将来生活起来自己方便,写出名来自己能认得自己,做个小买卖会算账,别让人家把自己蒙了,也就知足了。真正从念书这条路拼搏出来而当上官,从而吃上官饭的是少之又少!
这童生算不得什么功名,如果按现在来说,也就是高中毕业了,取得了考大学的资格。
刘家“二小”考了童生,学业上更加用功,书读得更加多和广泛了。
延庆是州,州里对所有的童生又进行了一次考试,“选拔”出来的童生就获得了考取秀才的资格。
当然刘家二小子不负老师的希望,过关斩将获得了考取秀才的资格。
一年一度的儒学招生考试来到了,刘家“二小”天还没亮,就起来了,他娘比他起得还早,拉着大风匣把水烧开,不知从什么地方抠索出一碗白面,擀了两碗面条儿,下了面条儿,又在锅里窝了两个鸡蛋,盛出一碗,又拿来香油,用筷子从瓶子里蘸出几滴,滴在热乎乎的面条儿上,“二小”让娘吃,娘让“二小”吃,最后还是“二小”执拗不过娘,把两碗面条和两个鸡蛋吃进了肚里,娘不懂书上的事儿,只紧让着“二小”吃饱吃好,千叮咛万嘱咐,路上要多加小心,不要招惹是非。
“二小”走到先生家里,先生告诉了“二小”该告诉的话。
先生家的“小女女”老早就起来了,已经梳洗完毕,听着爹跟二小谈话,禁不住走了过来。那阵阵儿,男女授受不亲,不讲拉拉扯扯,由于“二小”在她家念书,又定了亲,几乎是天天见面,“小女女”才敢于出来面对“二小”,这已经很是越轨,“小女女”看着“二小”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先生催促“二小”尽快赶路,“小女女”和先生把“二小”送到大门口,先生已经回家,可“小女女”还傻楞楞的看着“二小”远去的背影。
昨天新下的雨,路上积着一汪一汪还没渗下去的水,刘二小怕弄湿自己刚换上的新鞋,只能跳到路边的草丛中走上几步,路边的草丛由于地势高,没有汪着成坑的水,但每棵草上都凝挂着成串成串的水珠,脚踩上去还是把刘二小穿的新鞋给趟湿了。
前面是个更大的水坑,把路边的草也淹了进去,刘二小只得跳进庄稼地绕过这个水坑子,刚才是把鞋给弄湿了,刘二小跳进庄稼地,撞动了已经末了人的玉米秧子,玉米秧子上的露水劈哩啪啦掉了下来,这次把他的头脸、衣服全给打湿了。
过了王泉营,又走了一阵儿,上了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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