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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爷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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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爷给你兜着 (第2/3页)

往前走。

    苏妙想说他这不成体统,被人撞见还不得掉脑袋?可她目之所及,前头这一条宫道半路有扇门,自家表哥路过就进了那门,没片刻出来,身上就换了一身内侍的官服。

    “……”还能这样?

    小嫂子若是被姚贵妃那宫里的人为难,表哥穿这一身去救,那便是擅闯后宫之罪啊。苏妙急了,瞧见远处有宫人过来,连忙将怀里这一堆衣物团成一堆,往自个儿裙下一塞,塞成了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劳驾。”她拦住那宫人,捂着肚子道,“御医院何在啊?”

    片刻之后,她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温故知。

    “姚贵妃宫里?”温故知一琢磨,安抚她,“你放心,三爷有分寸的,这一去,未必就是为了救人。”

    小嫂子还在那宫里,表哥不为救人,又为何要去?苏妙满脸疑惑。

    温故知是李景允身边知道事儿最多的人,稍微一想,他也能猜到三爷在急什么。

    孟省这个人,以背叛原主而飞黄腾达,贪财又好势,多年前就是他指认了冯子虚,还给他画了通缉的画像。三爷为着能知道太子的动静,一向是拿银子养着他的,但这回,他若是威胁到了小嫂子的性命,三爷就未必能留他了。

    ***

    “瞧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孟省跪在周和朔面前,转眼盯着花月道:“应该是在哪儿见过,老奴年纪大了,还请殿下宽限两日,让老奴回去翻翻名册,仔细想想。”

    他这话说得就跟花月先前指认他的那一句差不多,留有余地,以为筹码。

    本来孟省认出她来,是想直接说的,外人都不知道大魏还有一位小主,甚至宫里人都说她未必是皇室血脉,但好赖也是个主子,被锦衣玉食养着的,说出来太子若是高兴,也能赏他些东西。

    可眼下这情形,他若是说了,这小主子定要与他玉石俱焚,将他那点事往太子面前一抖,他也没好日子过。

    孟省向来最是识时务,说完就给周和朔磕了头。

    花月暗松了口气。

    周和朔颇为厌烦孟省这行径,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这老东西颇有私心,在主子面前时常耍把戏,若不是还有点用,他早将人废了。

    既然都说想不起来,他也不会白白把将军府的少夫人留在这儿得罪人,当即便让花月起身,夸了李景允好一通,还赏了两样玉器让她带回府去。

    跨出门槛被外头的风一吹,花月才发现自个儿出了满身的冷汗。她这身份不适合到处露面,今日到底是自己莽撞,若当真丢命,也没什么好说的。

    方才那些个话,也不知道周和朔信了多少,但有一点,只要孟省还在,她随时可能给将军府招来灭门的祸患。

    手脚冰凉,花月急匆匆地跟着宫人往外走,想赶紧出去找人。

    刚走到景安门,身边的宫人突然躁动了起来。

    “怎么?”她侧头。

    引路的宫人与守卫小声嘀咕了两句,便回来同她道,“宫里有处走水了,夫人不必担心,您再往前就能出去了,再闹腾也连累不到您。”

    禁宫之内还能走水?花月很惊讶,在他们大魏,宫里若是能出这么大的乱子,御林军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梁的禁宫果然不靠谱,她摇头。

    在宫外等了一会儿,苏妙终于出来了,只不过瞧着神色有些古怪,一过来就拉了花月的手,与她一并上车。

    车轮子骨碌出老远,花月才问她:“出什么事了?”

    按着心口喘气,苏妙小声嘀咕:“宫里走水了。”

    “这事儿我听人说了。”花月点头,“那又如何?”

    定定地看着她,苏妙道:“表哥前脚刚进,西宫后脚就着了火,烧了一间屋子,并着一个人。”

    心里咯噔一声,花月垂眼。

    苏妙不明白这是为何,脸色发白地道:“我只是想让他去救你,谁知道他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幸亏是没人发现,这要是被逮着了,咱们都得下黄泉。”

    花月有些走神,被她一拽,心虚地道:“没被人发现就好。”

    “小嫂子你怎么也不害怕啊,那可是禁宫诶。”苏妙直摇头,“不知道烧死的是谁,但这事可大了,今上本就对御林军颇有微词,再出这一档子事,怕是要龙颜大怒。”

    心不在焉地应着,花月送她回了沈府,自己再坐车回将军府,一路上摇摇晃晃,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回到西小门的时候,她脑袋都发昏。

    有人出门来接她,拎着她回了东院,将她这一身繁重的行头拆了,又往她手里塞一杯热茶。

    “瞧你这点出息。”李景允哼笑,“老虎嘴里走一遭,也没咬下半块肉,怎么浑身都冰凉?”

    她抬头看他,眉头直皱:“你杀的是谁?”

    李景允垂着眼皮笑,没答话。

    她气性上来,将他按在软榻上,恼道:“我捅的篓子,你收拾归收拾了,怎么都不邀个功?”

    墨瞳睨着她,他觉得好笑:“爷不邀功你不是该偷着乐么,怎么还气上了?”

    他知道去动孟省,那便是什么都知道,竟也不与她说明白,可不是让人生气么。花月鼓了鼓腮帮子,可到底是叹了口气,伏在他胸口道:“给您添麻烦了。”

    李景允嗤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自个儿娶回来的人,麻烦就麻烦吧,爷也没怪罪你。”

    宠惯得上了天了,花月哭笑不得:“爷也不怕这样下去,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沉迷女色?”

    “女色?”他纳闷地捏了她的下巴打量,恍然,“是有两分。”

    花月气得咬他一口。

    轻笑承着她这身子,李景允道:“你也别恼了,爷早惦记上那人了,今日就算你不出岔子,爷也留不了他多久。”

    撒谎,她看那栖凤楼的账目上,有好几笔都是给孟省的,两人来往甚多,哪里会肯轻易折了的。

    也是巧了,他若没让她去清栖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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