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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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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驯龙 (第2/3页)

火机,低头点了根烟。

    姜月迟记起那个在一旁起哄的人。

    个子瘦小的白男,脸上长了些雀斑,微卷的长发。符合姜月迟对外国□□的第一印象。

    老实讲,录像中的赛文和费利克斯简直不像是一个年龄段的。

    因为费利克斯过于挺拔高大了。

    录像中的他除了一些属于那个年龄段该有的少年感之外。所有的身体特征都已经发育成了熟男。宽肩长腿,立体的骨骼。

    看上去完全就踩在未成年和成熟男性之间的那条分界线上,并有往前再踏一步的趋势。

    至于赛文......

    他看上去还没过变声期。

    但他看上去并没有多少童真,反而比当时笑容狰狞的费利克斯要可怖一百倍。

    虽然不排除他在长相方面没费利克斯那么大的优势。

    人总会对外形漂亮的人或动物生出一些天然的好感来。

    姜月迟汗毛直竖。

    这种事情若是听别人说起可能只是觉得唏嘘,但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人身上,她会感到可怕。

    她打了个冷颤,动作细微,费利克斯还是捕捉到了。

    他目光在她身上停顿几秒就挪开了。

    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上,但看了眼姜月迟身上的羽绒服,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于是松开手起身:“进去吧。”

    姜月迟回过神来,低头去看脚下的鲨鱼。

    “可是......”

    他打断她:“鱼也需要休息,别烦它了。它和我不同,不会愿意一直看你的屁股。”

    -

    因为费利克斯刚才的话,以至于姜月迟对赛文产生了一种抗拒的情绪。

    他其实是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对待妻儿也非常温和。但姜月迟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伪装出来的假象。

    ——他们洋鬼子都很擅长伪装。

    张书清见她一直在走神,低声询问她怎么了。

    “冷?”

    她摇头:“还好。”

    船上开了暖气,更何况她还穿着羽绒服。

    其实在进来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身上开始一阵阵发热了。

    看来这件羽绒服的质量的确很好。

    她又没办法脱掉,因为里面的裙子早被热出来的汗给濡湿了。

    因此,这样的场面看上去就十分滑稽。全场的高定礼裙,只有她一个人穿着羽绒服。

    嗯......她绝非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出众才这么做的。

    因为刚登船的时候实在太冷了,她不得不在外面先加一件外套。可这会又过于热了。

    要是她现在就将羽绒服脱掉,别人一定会认为她刚在海里游了一圈上来。

    那样会比现在还要滑稽和出众一百倍。

    虽然这里的“出众”并非褒义词。

    她果然不适合这种场合。虽然之前也陪着费利克斯出入过不少类似的场合。

    但那时她对他是寸步不离,不管他去哪她都会跟着。即使他谈生意,她也会宛如菟丝花一般缠着他。

    费利克斯倒是不反感她的黏人,甚至还会在旁人问起时,亲昵地揽过她的肩:“我养的宠物猫。”

    -

    旁边有好几张赌桌,显然是为了供人消遣。

    费利克斯只在那里坐了十分钟,就做慈善般地送出去几百万美刀。

    他甚至连底牌都懒得翻。

    要是让姜月迟知道,她大概会可惜。

    当然不是可惜费利克斯输掉的那些钱,而是可惜为什么自己没有出现在这张赌桌上。

    正前方的荷官一直用手将自己的衣领往下拉,露出自己柔软的身体曲线,向他抛了不下十几次媚眼。

    费利克斯的目光却始终都在那个穿着羽绒服的蠢货身上。

    他眉头皱了皱,能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头发都湿了。

    他一直没动作,旁边的人也不敢擅自进行下一步,都无声等着他。

    直到有人过去给姜月迟敬酒,她喝了几杯下肚,走路开始摇晃。

    -

    姜月迟其实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bill的几位干妈过来和她敬酒。她们也都是中国人,是这次为了参加bill的生日,搭乘飞机过来了。

    老乡在异国见面总是倍感亲切,所以就多喝了两杯。

    谁知道突然就没了意识。

    她的酒量似乎也没这么差。

    她扶着脑袋坐起身,视线模糊的环视四周。

    空旷的房间,完全欧式的装扮,墙上的油画一看就是异常珍贵的孤品。

    这种陌生令她感到害怕。

    好在,及时响起的那道低沉男声让她无比熟悉。

    ——恶劣的熟悉。

    “那是伏特加,不是你平时喝的低度数果酒。”

    姜月迟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他将装了水的玻璃杯以及那颗白色药丸一起递给她。

    她没有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药丸:“这是什么?”

    “性药,能让你立刻脱裤子的那种。”

    她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醒酒药!”他同样也皱眉。

    为她的愚蠢感到不耐烦。

    “那你刚才还这么说!”她不甘示弱地反击。

    费利克斯彻底没了耐心,玻璃杯往她手里一塞,药丸则放在了一旁。

    “我只是把你内心的想法重复了一遍。”

    他显然正对某件事难以忍受,此时有些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旁边的门。

    姜月迟看清里面是浴室。

    然后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睡袍,松松垮垮的,甚至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头发也是半干,明显刚洗过澡。

    她似乎想到什么,急忙掀开被子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穿着。

    身上的衣服显然已经换过一遍了。

    可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全然不记得。

    她大概回想了半个多小时,才万分艰难地脱掉裤子,想要更进一步地检查。

    看那里有没有容纳过什么庞然大物的痕迹。

    但这样的举止被一阵开门声给打断。

    费利克斯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因为背光,所以他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冷淡一些。

    眼窝变得深邃。

    “我可没有”

    ——“奸-尸的癖好”这五个字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最后变成,“这种特殊癖好。”

    他在无形之中似乎开始注意自己的用词习惯。

    若是让姜月迟得知他真正想说的话,以及他最后说出口的话的区别对比。

    她一定会觉得觉得这简直就是国内网络文学和出版文学的现状。

    她压根不信费利克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在她看来,一切毫无底线丧失三观的事情都是他所热衷的。

    所以她需要亲自检查一番。

    “你转过去。”她说。

    面对她的命令,费利克斯不为所动,唯独唇角扬起一道讥嘲的弧度。

    “......”

    姜月迟只能窝囊地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然后低头凑近了检查一番。

    万幸没有撕裂也没有任何被入侵的痕迹。

    人的双脚在踩在地上之后,大脑的智商似乎才会彻底占领高地。

    她才刚穿上鞋子,混沌而又模糊的记忆才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

    她大概记得,她喝醉了,然后有个人抱她回了房间。

    再然后.....

    费利克斯将姜月迟抱回房间之后,烂醉如泥且酒品不行的当事人一直在他耳边唱歌。

    他虽然能听懂中文,但实在不懂她在唱什么。

    只知道难听又刺耳。

    和她娇-喘的声音完全没得比。

    他警告她闭嘴。然后她就委屈巴巴地靠在他肩上哭起来。

    “.......”费利克斯深呼吸之后,稍微给了点退让,“别在我耳边唱,很吵。”

    她懵懵懂懂地问他:“那去谁的耳边唱?”

    “......”

    他真的很想将她扔下去喂鲨鱼。

    但他还是强行忍耐下这种冲动。

    这种时候总是需要一个人保持理智的。他将窗户推开,让她对着外面唱。

    可当她看到黑沉沉的海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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