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恶龙 (第2/3页)
深深喘了口气,声音很轻,落在她耳边,恰好只够两个人听到,“就是这里,用点力。”
他的话意义不明,是让她握着球杆的手用力,还是,其他地方用力?
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场很正常的教学。可只有姜月迟知道,她正被什么抵着。
“费利克斯,你刚才还说过,你和那些发情的野狗不同。”
他握着她的手,瞄准前方的母球:“我的确没有发情。爱丽丝,我只是在占你的便宜。如果我真的想做点什么,你的裤子早就不在你身上了。”
他压低了手:“爱丽丝,这叫低杆,看清楚了。”
他的上下身仿佛不属于同一个人。
因为他真的在认认真真的进行教学。
手臂发力,母球在撞击到目标球后后旋,而目标球则在受到刚才的冲击后一杆入袋。
姜月迟愣了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那颗球是怎么进的。
费利克斯已经站起身,他用巧克擦了擦球杆顶端,见她还趴在桌上,不知发什么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对着我撅个屁股,勾引我?”
她急忙起身,甚至还用手将裙摆往下拉了拉。
见她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仿佛真被他的话吓到了。
费利克斯眼底的笑又放大了些,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真的很想直接在这里。
但诚如他所说,他和那些随时发情的野狗不同。
酒保将酒和果盘端上来,费利克斯问姜月迟饿不饿。
她摇头说不饿。
刚好前面有人又开了一场,甚至还搞了场赌博。
赌注是一整块地皮。
姜月迟听到了,问费利克斯:“你不去吗?我觉得你打的比他们都好。”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在我看来,那块地皮小到连厕所都建不了。”
姜月迟悻悻的闭上了嘴。
那边已经开始了,姜月迟凑过去看了会热闹。
却看见那个金发大胸的美人突然脱了外套,里面只有一件低胸的吊带。
在姜月迟的疑惑中,她面朝上躺在了台球桌上。
那人则将手中的球杆放在她身上,以她胸前的沟渠当成架杆。
姜月迟承认自己的确是见识少了。因为在她的震惊当中,周围人显得习以为常。
仿佛那个女人的用处就该是架杆。
那颗球入了袋,周围一阵欢呼。长发美人高兴的站起身,抱着男人吻了又吻。
姜月迟移开视线,决心不再去看。
费利克斯瞧见她这副异样的神情,笑着将她搂在怀里。
“怎么?”
“这里的人都这样吗?”她的声音有些沉闷。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还是要她亲口问出来:“哪样?”
“把别人当玩物,把自己当玩物。”
他笑容平静:“说什么呢。爱丽丝,你自己不也是吗?”
姜月迟停在那里。
她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是啊,她居然忘了,自己其实和那些躺在台球桌上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只不过她们躺的是台球桌,而她躺的地方。
那可就多了去了。
可以是没开灯的阳台,可以是开放式厨房的流离台,还有家里的地毯。
他曾经说过,他其实更想试试他的办公桌和教室里的讲台。
姜月迟觉得自己真是醉糊涂了。
虽然她没喝过酒。
但她刚才居然有一瞬间,将自己摆放在了费利克斯女朋友的位置上。
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了。
她会尽职尽责的完成好自己的本分。
所以她将自己肩上属于费利克斯的外套还给了他:“你还是穿上吧,别感冒了。”
他没动,目光放在她脸上。
她叹了口气:“你要是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费利克斯眼眸微眯。
他如何看不出她这般突兀的转变。
他那双如鹰隼一般的眼神宛如要将她看穿一般。
姜月迟笑着迎上他的视线:“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他笑着点头:“有,非常拙劣的狡猾。爱丽丝,你是突然想明白什么了吗?”
果然,任何事情都逃不开他的视线。
“我想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的,直到你不要我为止。”
他的五官在笑,眼底却毫无笑意:“是吗,你最好是这样想的。”
“我当然是这样想的,我可以拿我父亲发誓。”
“听说中国人都很重视孝道,或许你只是长得比较像中国人而已。”他淡道。
“你不相信我?”
“相信,当然相信。即使你用你那个早就死去的父亲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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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姜月迟第一次生出想把费利克斯给阉割的冲动。
这种感觉比出车祸好不了多少。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和肌肉是属于她的。
她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瓶水。
好在费利克斯还有点理智在身上,知道她会脱水。
次日醒来她在其他房间,还以为费利克斯狠心到这种程度,做完就把她赶了出来。
翻了个身后,却看见了躺在她身侧的费利克斯。
他还在睡。深邃的眼窝和纤长的睫毛,鼻梁高挺,唇不算太薄,但很性感。
他很会遗传,完美的西方骨。
眉眼则带了点东方人特有的韵味,应该是遗传了他那个来自中国的母亲。
虽然没见过他母亲的照片,但姜月迟大概也能猜到,他母亲一定是位美人。
因为那天的家宴上,费利克斯的父亲总是提起他早逝的妻子。
他的语气里全是遗憾。仿佛这么多年了,在他心中仍旧放不下亡妻。
当然,前提是忽略掉他身旁那个比他小了四十岁的现任妻子。
虽然那个金发美人的心思全在与她隔了一张餐桌的帅气继子身上。
她握紧了刀叉,漂亮的脸上有着很深的隐忍和呼之欲出的爱意。
姜月迟觉得自己误入了雷雨。
看来这是一出现实版的美国雷雨。
她天马行空的幻想起,若是金发美人的心思败露,会卷起一番爱恨纠葛的腥风血雨吗?
“不会。”费利克斯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他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瓶拧开,喝了一口。
姜月迟被他的笃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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