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招人 (第2/3页)
名额;新“入学”的称为附生。每年由学政考试,按成绩等第依次升降。
清代的科举考试制度分两个阶段,一个是科举的初步考试,一个是科举的正式考试。科举的初步考试有这么三种,一种叫童试,一种叫岁试,一种叫科试。
童试,一般又叫做“小考”,凡童子开始应初试的时候称做“童生”,童生经过一定的考试选拔,在县里面选拔了以后到督学进行考试,督学考试合格就可以称做“秀才”了。
大家或许都看过范进中举,范进是多年的童生,最后终于考上秀才了,秀才每一年考一次,这也是一个选优的过程,这叫“岁试”。
每三年还要参加一次大的考试,叫“科试”,每三年考一次,主要是为了推举举人考试的资格,通过这个考试的提名,便有资格参加举人的考试。范进刚好赶上童试这一年也是科试的同一年,他考上了童试的第一名秀才,自然就有资格参加举人的考试,这就是科举的初步考试。
一个县的文教也关系着县官的前程,但凡是正牌出身的县令,都会比较重视本地的教育,因为他们前程不是一般杂牌官员能比,在cāo守上还是有些分寸,可徐闻县三年没有县令,县学废弛,同样三年没有一人通过科试,也就是没有一人有资格参加乡试。
毕德胜红着脸走进二进院子,这里就是县学的真正所在,院内正中有三间大房,看摸样就是教室,旁边各有六间,那就是教师办公的地方和学生住宿的地方,举目望去,屋舍之中空无一人,旁边的办公室,也是大门紧锁。
“小的禀报明府,县学已经年余没有开课,县学给付给生员们的禄米也停发两年,实在是没有法子啊”。打扫的老杂役许是为负责县学的教导鲁宾元开脱,不过看样子倒也是实情。
“鲁教导现在何处,难道整个县学就只有鲁教导一人主持”。
“明府高见,教导正在后院,至于其他学老师,都久未露面,大多都当上了地方上的塾师”老杂役边说着,边佝偻着腰,在前头带路。
鲁宾元这位县学的实际负责人,同时也是三年内徐闻县品级最高的文官,一直像一个谜一般出现的毕德胜心头,他这不管理,不配合,不低头的三不作风也为毕德胜不喜,可经过调查,这位训导确实没有从周邦有等小吏手中收过一分钱,同样,在这三年里,他也没有向上检举过徐闻县发生的肮脏事,他那冷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一直深深地烙印在毕德胜脑海中。
跨过一道月亮门,进入到县学内院,此处有房十余间,中间有一池塘,池塘边有座塌了半边的凉亭,荒凉之气跃然脑中,池塘中游着十多只鸭鹅,边上本是花圃,可现在却成了两洼菜地,一位头戴凉帽的中年人,身穿粗布葛衣,正在除草施肥。
毕德胜摇摇头“鲁教导好兴致啊”。
鲁宾元听见声音,回身见是毕德胜,赶紧行礼,毕德胜也不让他起身,看着菜地中绿油油的菜蔬,看得出,鲁宾元打整的颇为仔细。
“鲁教导,县学之中为何无一名学子,一名学老师”。
“下官失职,请大人责罚”鲁宾元也不狡辩,表情木然的说道。
遇到这种人,毕德胜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摇摇头,将心中的火气压下“以前或许怪不得你,可如今本官上任,首重文教,前几rì不是拨了五百两银子给县学吗,为何到现在还是这个模样”。
“三年未得分文,本县廪生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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