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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 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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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故事 油画 (第2/3页)

道啊?”

    谁知瞎子却说:“无解,只能对此物敬而远之。否则你命休矣啊!”李强听了一愣,不相信的问:“真的没有破解之法,我可以给你钱的”

    瞎子闻言哈哈大笑说:“我哪里敢要你的钱,只怕没命花哟!”说完转身收摊儿要走。临走前回头对李强说:“年轻人,我摸你一表人材,这么折了可惜,我每天都在此摆摊,如遇不解之迷就来寻我吧。”说完转身就用他的盲人棍摸索着离开了。剩下李强一个人站在街上……

    李强回到队里就见小张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激动的对他说:“师傅,有新情况!”李强一听也很兴奋忙问:“说,什么新情况?”

    “我查到原来1983年在邻市也出现过一起命案,这幅画也出现过!”说着他拿出了一张报纸的上面刊登着一张张案发场的照片,就在照片的名上角赫然挂着这幅油画。小张喝了口水接着说:“被害人叫郭家志,是当年邻市有名的富商,家中一共5人遇害,但这次有个幸存者!是他的小女儿郭文婷。”

    李强一听还有幸存者就高兴的问:“有幸存者!太好了,现在人在哪?”

    “额…她在…她在邻市的青山医院”小张犹豫的说。

    “靠!精神病医院!”李强一听就傻了,但是想想疯子也比死人强,总会从她的嘴里得到点什么的。于是第二下午,两人来到了邻市青山医院。

    向医院的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后,他们叫来了郭文婷的主治医生白医生。具白医生介绍这个郭文婷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和人格障碍,而且病史很长,是从十几岁就开始患病。病情也是经常情的反复,时好时坏,从前几年开始就一直住在医院就医了。

    “那她有家人嘛?”李强问白医生。

    白医生想了想说:“她有个表姨,偶尔来看她。”

    李强接着问:“我能见见她嘛?”

    白医生考虑了一下说:“她现有的病情还算稳定,你们可以见见她”

    “好,那谢谢您白医生”李强感谢的说。

    二人来到了郭文婷的病房,透过病房的小窗,李强看到了一个文静安详的中年女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红楼梦正在静静的看着,“咚、咚、咚”李强轻声的敲了敲病房的门。

    “请进!”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你好,我是a市的刑警大队的队长李强。我们来是找你了解一些情况,是有关于…额,有关于当年你家中发生凶案的情况。”李强有点不忍问出当年的事情。

    郭文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抬头看了看李强,柔声的说:“你为什么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李强道:“因为我手头有几件案子中都出现了同一幅油画,而这幅油画最早是在你家里出现的。”

    “二位警官请坐吧,对于当年的事情从我一个病人的口中说出,你们认为可信度是多少呢”郭文婷笑笑说。

    “只要郭女士愿意说,我们就愿意相信”李强笃定的说。

    “好吧,既然李警官真的想了解一些当年的事情,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但是…”说这儿,她突然诡异的一笑对李强说:“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其人知道哟!”

    李强心里一寒,看来这女人的确有点不正常。

    可郭文婷随即就恢复了他们刚进来时的表情,柔声的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我的父亲是做钢材生意的,家境很是优越,我的上面有两个哥哥,因为我是家中最小,所以全家人最疼爱的就是我。母亲生我的时候身体没养好,一直很虚弱,所以父亲就把外婆接到了家中照顾我们兄妹三人。我们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很幸福,父亲和母亲也很恩爱,直到那幅该死的油画出现,它改变我的家人,改变了我的生活,甚至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因为父亲那段时间很喜欢收藏一些名人的字画,所以那天晚上他兴奋拿回一幅油画。他对我们说:这是他收藏的最珍贵的一幅作品,是什么著名的画家生前画的,并且一直没有现世,是在画家去世后人们才有幸看到这幅油画!

    可我并不喜欢这幅画,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就有种莫明的恐惧。画面的色调很灰晚,我并不太懂油画,不知道是不是当年就流行这种风格的画。我只知道这画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画中的每个人都阴沉着脸,仿佛心事重重。

    父亲把画挂在的客厅,我们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和画中这一家人有着鲜明的对比,我天天都看到画里的人露出怨毒、嫉妒的神情。我对父亲说:不要把画挂起来,我不喜欢这画,太灰暗了。可父亲却说我不懂,挂在客厅,客人们来了才能看到这幅名作啊。

    我很无奈,无法改变父亲的想法,可我却不知道事情的发展让我原本美好的生活变的越来越可怕了。

    我慢慢的发现家里的每个人都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我的母亲开始多疑起来,总是怀疑父亲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父亲对我则是越来越冷谈。有一次我竟然听到他对妈妈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只有儿子才有资格继承家业!哥哥们也不像以前一样疼爱我了,我慈祥的外婆也变得很阴沉,总是爱一个人唠唠叨叨的自言自语。而我…却看到了一个其他人都看不见的小女孩出现在我的家中!

    她总是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光着脚,头发又乱又脏,一个辫子开着,一个辫子系着,穿着一个脏的快看不出颜色的黄裙子,低着头,抬眼看我,最可怕的是她那怨毒眼神,充满了仇恨和嫉妒。

    我一眼就认出她是油画右下角的小女孩!画里面她穿着一件漂亮的蛋黄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只可爱的布娃娃,梳着两个整洁的小麻花辫。画中的她和我眼里的她反差太大了!我对家人说起她的存在,可是没人相信我,因为他们所有人都看不见。于是我在家人眼中变的神经兮兮,自言自语。

    最后父亲忍无可忍,把我送进了精神病医院,那年我14岁。进医院后没两个月家中就出事了,公安局调查的结论是父亲因为商场上失利情绪低沉,在加上母亲没完没了的指责和怀疑,最终父亲崩溃了,他杀了全家人。我因为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而幸免遇难…

    因为家中出事,我被表姨接回了家。可是回到家后我发现她还在,只是这次脸上挂着笑容,僵硬的笑容。好像是在嘲笑我和她一样了。

    全家人都死了,我继承了父亲的遗产。我把房子连同画一起都变卖了,我和表姨离开这个城市。我想过新的生活,忘记过去的一切。可是在这之后她依然缠着我不放,每次当我要拥有幸福的时候,她就会出现。接着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我的生活从此变的越来越糟糕!

    后来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当我吃了医生给的开的药之后,她就会消失一段时间。于是这些年我就反反复复来精神病医就医,直到现在我就一直住在这里,因为只有在这里她才会消失,我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听了郭文婷讲了这个亦真亦假的故事后,李强决定还是决定见一见她的表姨才行。于是他和白大夫要了郭文婷表姨的地址。她表姨家离青山医院不太远,也就40分钟的车程。

    见到郭文婷的表姨后,李强说明了来意,可她表姨却有点不想提及当年的事情。在李强的再劝说下才说出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原来郭家志杀了全家是因为,他在一次体检中意外得知,自己其实是“先天性不育症”。可是家中的三个儿女就活生生的摆在那儿,这不是很讽刺嘛。他回家质问妻子,可妻子却矢口否认。他一努之下就杀了妻子,杀红了眼的他想到儿子统统不是自己的,就一不作二不休,把家中所有的人都给杀了!最后自杀在客厅的沙发上…而郭文婷之前因为什么原因生的精神病她就不得而知了。表姐家里人都死没了,她也只好把郭文婷接回来。可是到家没多久她就又犯病了,整天的神神叨叨的。没办法,只好带她各地去求医。最后在只得在征求了郭文婷同意下,把表姐夫妇留下的所有遗产变卖给她看病,而她也就时好时坏的经常住院。

    出了郭文婷表姨家,小张对李强说:“师傅,这画也太邪了!要不咱和上级打报告把这画烧了吧!”

    “打报告!你打还是我打啊,怎么说?说油画杀人?净扯犊子!”李强没好气的说。

    小张一脸委屈的说:“那怎么办?这案子还查不查了?咱们兜兜转转,查来查去也是怀疑,没有凶手,没有动机,连个凶器都没有!”

    晚上回家后李强辗转难眠,他知道小张说的没错,可是就这么放弃他真是不甘心!他在床上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过了好久,突然李强感觉不太对劲。多年的刑警经验告诉他,他的身边有人!李强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他的床前!“谁?”他大喝一声,可是那个人影就那一直站着。借着月光,李强看清了人影的样子。“郭文婷!你怎么会在这?”李强镇定的说。

    可人影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嘴不停的在动,好像是在不断的重得说着什么…

    李强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好像…好像是在说“小心”!!

    “铃…铃…铃”电话话铃声突然响起,李强猛的坐了起来,原来是个梦。他疲惫的接起电话,只听电话里小张着急的说:“师傅,郭文婷死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这个消息突然到让李强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在刚才,青山医院的值班医生发现她在病房里不知用什么割断了颈动脉,失血过多死了。邻市的公安局了解到咱们今天去过,就直接打电话到队里了解情况了。”小张一口气说完了事情经过。

    是巧合嘛?李强刚刚梦到郭文婷叫自己要小心,她就死了!他感觉自己正在陷入一个恶毒的诅咒中,不能自拔……

    第二天他独自一人来到了那天遇到瞎子的马路上,一眼就见到瞎子还在那里摆摊。他走上前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坐下。谁料瞎子张嘴便说:“年轻人,你来了!”

    “你是真瞎还是假瞎啊?”李强打趣的问

    “真瞎假瞎对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大限将至了!”瞎子一脸凝重的说

    “我个人到是不怕这什么,只是想把这件事情就此终结掉,不想再继续有人送命了!可有什么办法?大师。”这回李强倒是难得的尊敬瞎子一回。

    瞎子也一脸正色的说:“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事情有因就有果,你要先找对因,然后才解开果。这大凶之物的后面肯定有个屈死的怨鬼,也是所有因的根,以他现在如此之大的怨念,肯定趟有尸骨存于世上,找到他的尸骨用纯阳之火烧了他,或许事情还能有转机。”

    “什么是纯阳之火?”李强疑惑的问

    “纯阳之人放的火不就是纯阳之火了!”

    接着瞎子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是童子身啊!”

    李强一听,这上哪里去找什么童子身嘛?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小张的电话:“小张,我问你个事儿。”

    小张一听是自己师傅忙说:“师傅啥事儿,你说吧!”

    “你还是不是那个什么了”李强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是哪儿个什么?师傅你直说呗!”小张听的是一头的雾水。

    “就是你还是不处男啊”李强咬牙就问了。

    “啥?处男?”小张一听也蒙了。“这,这应该算是吧,反正没,没,没碰过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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