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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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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亲,我可是陪嫁丫头,自然有责任探查新姑爷有没有什么恶习之类的事,是不?”

    “恶习?”这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有没有酗酒,玩女人什么的嘛!体是初来乍到,不知道京城男人的习性。只要是富家公子哥儿,总兔不了一些坏习惯。只要是不太严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小渔儿靠近阿宝,悄消低语:“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听人家说,北大街的王富豪之子是个麻子脸,本来这倒也不要紧,偏他爱逛青楼,染上了花柳病。这下可好!就可怜王家夫人,从关外嫁来王家,不过是五年的时间,也不知有没有―块儿染上。你说,我能不替小姐仔细瞧瞧吗?虽然二人同姓王,不过最好差个十万八千里,不然教我查出未来新姑爷有什么恶习,非得向老太爷和少爷告上一状不可!”

    阿宝听得是头昏脑胀!什么花柳病?好似什么不好的病症呢?虽不太懂小渔儿说些什么,但总归一句话就是――小渔儿打算溜出门!

    这才是重点。

    “这也好,我陪你去。”关在杨府里都快闷死了。

    小渔儿大惊――“那可不成?要是让少爷知道,我岂不没命?”

    ‘怎么?你们还真当我是新娘子吗?”阿宝气得哇哇大叫。“整日闷得都快疯了!要是再不出去,准会给闷死!”“可是少爷――”

    “好啊!原来在你心中那个杨明比我还重要,亏体还当我是姊姊!不!是大哥。”可怜嘻嘻的神色教人见了好生不忍。

    小渔儿眼珠转了转,勉强答应道:“好吧!不过你可别忘了欠我一份情,要是教少爷给捉到,我非被剥一层皮不可:“她带阿宝回房换件普通的衣衫,趋着守卫不在,两个女孩悄悄地溜出杨府。

    不消说,阿宝可是刘姥姥进大观!一出杨府,走了几条街,瞧见天桥下又是卖艺的又是卖吃的,还有人拿着砖块往自个儿身上砸,正要叫惊奇之余,又瞧见对街的艺人拿着刀枪对着自个儿就是一刺,他吓了一跳!却见他完好无益――

    “别老站着。”在人群中,小渔儿拉她―把。“我买通王府的下人,说王家公子正和几个朋友在宜膳坊用午膳呢!”拿着花蓝,就是要好作花女。

    阿宝眨眨眼,指着那用刀枪“虐待”自己的汉子。

    “他怎么啦?想死吗?怎么尽拿刀枪刺自个儿?”

    小渔儿“噗嗤”一笑!

    “傻姊姊,那个人不是想死,他是为了生活赚钱!这天桥下的艺人是打从中原各地来的,以卖艺为主,有一技之长的自然能糊口,没一技之长的只好做乞丐啦!你瞧他们都是练家子,不然怎么敢拿刀动枪的对付自个儿,是不?”

    阿宝半知半解地点头,好奇的注视另一个摊子卖着又圆又大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聪慧的小渔儿,又岂会不知她的心思?低叹了口气,从荷包里拿出一文钱来,跑去向卖摊的大叔买了回来。

    “这是糖葫芦。你没瞧过么?”她塞给阿宝一枝糖葫芦。

    “是没瞧过。”阿宝细瞧手里拿着登葫芦,想了想,正想放到腰际的织带里。

    小遗儿惊呼:“你干嘛?”

    阿宝眨眨限,不解地瞧着她――

    “自然是留作纪念嘛!不然还能干嘛!”

    小渔儿一声,大叫:“拜托!傻姊姊,这是吃的,不是让你留作纪念的!”

    “吃的?”阿宝吓了一跳。“这能吃?”小心凋了一口,还真甜呢!

    “好不好吃?”

    “好吃是好吃,就是太甜了些。”他认真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小渔儿又是叹息又是为她感到不平。

    “少爷实在太过份了!整日将你关在府里,自然不知道京城有多好玩呢!改明儿,咱们再偷空出来玩,你说好不好,宝姊姊?”

    当然好!阿宝可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既好玩又稀奇的玩意儿呢!

    但今儿个可不是来玩的,是有神圣使命的。

    只好暂时收起好奇的眼光,随着小渔儿到宜腾坊。掌柜的瞧见她们进来卖花,也不阻止;一般行情大伙儿都懂的。在店里卖花一律七三分账,就连一楼拉胡琴的瘸老三也是要分账的,算是抽成嘛!

    “他在哪里?”阿宝美目盼兮,也不认识什么王家公子。

    “我也不知道。不过王家下人说,今儿个也是穿蓝色衣衫,圆领上绣有黑边的,你也帮我瞧瞧,瞧见了通知我一声。”

    阿宝努力地瞧着一楼的每个客官,心里挺纳闷怎在场男子都长得差不多一个模祥!要仔细分辨似乎很难,哪像杨明好认得很――

    小渔儿不安地扯了下她的衣衫。

    “宝姊姊,我看咱们还是上楼瞧瞧,若是没王家公子的身影,就赶紧走好了。”

    她之所以不安,是发觉到那些用膳的男人们净往她们这边瞧来!瞧的当然不是她,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也可算是清秀佳人,但哪有宝姊姊的清雅出尘!教人一瞧就离不开眼,任它粗衫布裙也掩不去干金小姐的贵气。怎么她先前都没注意到阿宝虽没如杨月那般眉目如画的绝美玉颜,可也别有一番清纯的韵味,牢牢锁住在场男人的垂涎目光!难怪杨明少爷不准她出场府大门一步,原来是这原因!

    “宝姊姊,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了。王家公子的事就当我没说过。”小渔儿决定改日再自个儿找机会出来评估王家公子。

    “来都已经来了,怎么又要回去?不成不成!还是先瞧瞧王家公子再作打算。”阿宝哪知小渔儿的心思?豪爽地拖着她就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举目望去尽是华衣贵服的富家公子哥儿,可怎么瞧也没瞧见哪个男人身着蓝衫的,反倒是她俩姑娘家引注目!

    阿宝皱皱鼻头,脱口而出:“怎么个个都像花技招展的孔雀?”

    小渔儿“噗嗤”一笑。

    “宝姊姊,你现在才知道!现下京城的公子哥儿是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四处闲逛,就是同人饮酒作乐,要不然斗斗蟋蟀,逛逛青楼,什么正经事也不做,靠的就是祖先留下来的祖产。相较之下,是怎么也比不上咱家少爷的,你说是不?”趁机推销一下杨明。

    不过,当她瞧见圆柱旁视线良好的雅座里,一位公子哥儿好似半醉地睨着这里,不,应该是瞧着阿宝!急忙开口道:“宝姊姊,咱们还是走吧!”

    “喂!卖花的姑娘!”

    小渔儿充耳不闻,赶紧拉着阿宝就要跑。老天爷!杨明少爷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的!

    “他要买花呢!小渔儿。”敢倩阿宝还真要卖花给他?

    “咱们不卖了啦!”小渔儿尖叫,一双魔手忽地伸了过来,不客气地将她抱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公子哥儿的手下!

    那半醉的公子哥儿邪邪地一笑,缓步走来。

    “姑娘是哪里人?怎么都没瞧见过你呢?”他色迷迷地逼近阿宝,一脸的贼笑,令人看了就恶心!

    “喂,你靠这么近干嘛?”又不是麦芽糖,杨明吃她豆腐尚可容忍,其他人想吃她豆腐,门都没有!

    阿宝瞪着抱住小渔儿不放的汉子,大叫:“放开她!”

    “放开她倒也成。”公子哥儿又近一步。“瞧你粗衫布裙,又出来卖花,定是家中生活不济,大爷我心情好,给我香一个,就将今儿个的花全买下,还加你十两银子如何?”一张猪嘴竞凑近来!偏其他用膳的客人没一个打算出手相肋,还等着看好戏呢!说不定有香艳镜头可看!

    须知,这些富家公子生活糜烂,终日吃喝嫖赌,在青楼包妓是司空见惯的事;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人只分二等人,一是上等人,指的便是这群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们;一是下等人,自然是既没祖产又要外出讨生活的老百姓。在他们眼里,这群老百姓全是贱命一条,跟狗的价值差不多,当然没人要出手相助!最好还有刺激镜头可看!如果不幸闹出人命――送几锭银子到官府了事不就得了?只要有钱有势就好办事,这可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再说,不过是两个小小的姑娘,能怎么反抗?大不了再多拿几两银封住她们的嘴就成。

    可他们料错了!

    阿宝生气地大叫,拍开他的猪嘴。

    “我可警告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不客气了!还有,放开小渔儿,不然我就要你好看!”她宁愿让杨明吃豆腐,也不要教这个流里流气、一见就讨厌的男人毛手毛脚的。

    “嘿嘿!你要我怎么好看?”那公子不死心地又靠上来,就差没流出口水来。在青楼里还碰不上这种灵气美的货色,好似――好似天生就有教养的姑娘;那是指她没说话的时侯,一听她粗里粗气的说话,就知是“下等人”。

    阿宝长到这般大还没这么生气过!尤其他又靠上前来要抱她――干脆用力一推,亲眼瞧见那公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哀嚎惨叫一声,“咚咚咚”!一连数声的从二楼滚到楼梯底下!

    可怜他竞不知阿宝力气大得出奇,哪是他们这些整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普通公子哥儿能吃得消的?

    当场。哪个人不吓呆了!

    一个女孩儿力大无穷,说出去谁信啊?

    小渔儿趁这机会,贝齿狠狠一咬,痛得身后的汉子松开了手!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当下、拉着还想踹人一脚的阿宝一溜姻的路下楼,冲出宜膳坊,耳里还听见里头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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